骞澍。
“几乎所有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选择自保,她是有多爱你才会把你看的比自己还重要啊。”
身边刚刚为她检查过身体的女医生轻轻慨叹了一句,宋抒宁不知陆骞澍是如何体味这句话的,总之对她而言,这仅仅是掩藏已久的伤疤。
她永远不愿再提起。
她攥紧了陆骞澍的衣衫下摆,泪水沸反于旧伤疤的撕裂。
陆骞澍看着她紧握衣角的手,纤细指节因用力现出青白的颜色,他注视片刻,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握了上去。
事故发生时,他了解自己车子的安全性能,完全知悉这点事故不会多么严重,但即便如此,他还是震惊于宋抒宁的做法。
一直以来,他虽然欣赏她的聪慧和果决,但也毫不客气的把她看做一个完全的利己主义,一个目的性和私利性极强的女人。
但现在,他不那么认为了,至少,他的看法有所动摇。
几分钟后,宋抒宁自压抑的情绪中勉强解脱,噩梦似的回忆虽然从未饶恕她,但这么多年,她也不至于再沉迷其中。
只是她感受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似乎也有些难为情。
陆骞澍高大的身躯几乎将纤弱的她整个包裹起来,一只手包了纱布行动不便,另一只手被陆骞澍完全握住,更是动弹不得。
哪怕是她有意在感情上算计利用陆骞澍,这如此暧昧的姿势,还是多少让她觉得尴尬。
“陆骞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