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他就去哄他,我又不是你保姆,又不可能一辈子给你带孩子,有本事你去把他亲妈给他找来!”
听着宋抒宁毫无理智但极具杀伤力的话,陆骞澍双眉紧锁,握住她手腕的力度也不觉中更大了一分。
看着陆骞澍额角隐忍的的青筋,明目的彰显着对方的忍耐已达极点,自相识以来他从未如此,宋抒宁有些恐惧的瑟缩了一下。
也正是这一点畏惧的细节,让陆骞澍觉得自己在恃强凌弱。
他闭了闭眼睛,将瞬间翻涌的情绪敛起,恢复如常语气,
“宋抒宁,你是个成年人,即使是气话也要注意分寸,我自认从未对你有过不尊重,勤思也从未把你当做保姆,纵使你以后会离开他,那也应当是好好的告别,而不是忽然的冷脸之后负气出走。”
“……”
陆骞澍松开她的手,
“这是勤思给你的,你送他的东西,他都很珍惜。”
宋抒宁抬手接过,贝齿紧咬着下唇,陆骞澍和勤思越是这样教养良好,情绪稳定,越是让她觉得无地自容。
这种在安全和暖环境中浸润滋生的淡然包容,看万物皆柔善美好的品质,她也曾拥有,但早已远离。
如今的她,坚韧也敏感,骄傲又自卑,难以有人走进她的世界,但因为越是亲近的人却容易打破她艰难维持的情绪平衡,一旦打破,矛盾便无法自洽。
一如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