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坐在地上,胸腔中如擂鼓一般的跳动许久才得以平复。
她以为她早就忘了。
五年前,那个被她的雇主算计了的男人完全把她当作了另一个女人,动作压抑而愤怒,毫无温柔可言。
回想起来,宋抒宁对那次的经历,毫无半点亲昵甚至羞涩可回忆,只觉得羞耻,恐惧,还有撕裂般的疼痛和难以熬过的漫漫黑夜。
而这一切,陆骞澍都不知道。
如果骄傲如他,知晓了五年前宋抒宁难以言说的过去,那为世所不容的龌龊勾当,是否还会如现在一般宠溺她爱护她?
或许,他就再也不会允许她进入陆家,更不许她再接近勤思。
不知不觉,这因利用和算计而靠近的婚姻,忽然情感的份量便后来居上了,尽管陆骞澍不在意她的心机,也接受她的利用,但如果连坦诚都做不到,她又有什么资格将感情进行下去呢?
第二天一早,陆骞澍早早起床晨跑,一开门便看到了驶出大门的车子。
这是小林常开的那辆,估计是送谁出门,但他也并没多想。
直到吃早饭时,仍没见到宋抒宁的身影。
苏叙看了看楼上房间,
“骞澍,宁宁呢?”
小林答道,
“夫人,宋小姐说她有事先走了,让我代她跟您说一声。”
“什么事啊,这么着急,饭都来不及吃,骞澍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不知道,我也有事先走了,小林,帮我把勤思送回品华苑。”
说着陆骞澍便放下筷子离席了。
苏叙看着陆骞澍的背影,一个二个这都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