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姑娘,虽然不一定是个明白人,对吧?”
苏叙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宋抒宁的手背,说的宋抒宁满脸发烫。
她当然不是个明白人,被仇恨一叶障目,做了好些小儿科的事情,被苏叙看在眼里,一定觉得幼稚极了。
苏叙接着说,
“之前你跟骞澍进展的有一搭没一搭的,他也不知道着急,也或许是心里着急,面上又不好意思跟你说,我是过来人,既心疼儿子也心疼你,有些话我可忍不了了。
你们俩既然证都领了,也公开了,那就大大方方的在一起,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虽然你还小,可结婚是个正经事,结了婚,那就是一家人,你们俩夫妻一体,是比跟我跟勤思都要亲近的关系,除了夫妻二人,没有谁还会陪伴彼此过一辈子,儿戏不得。
这样,这些钱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当是我们陆家给你的彩礼,等你养好伤出院了,就跟骞澍好好的举行一场婚礼,让全北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苏叙的儿媳妇,看谁还敢欺负你,好不好?”
“苏老师……”
宋抒宁眼眶湿润,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诶,老师明白你。”
苏叙倾身轻轻抱着宋抒宁纤弱的躯体,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脑勺,目光中满是心疼与怜爱。
苏叙是从他人口中得知这件事的,应该不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多半她会以为宋抒宁已失去了清白之身,然而却从头到尾只字未提,只说让她们举办婚礼。
即便没有明说,宋抒宁也知道,苏叙是为了让她心安。
她又一次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