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这等事情就是冒世间之大不为。于私你对我无丝毫感情。于公于私你我之间都不该过有分亲密的行为,你万万不能对我做此等事情。”庆湛冷静的说着,试图说理希望他能听的进去。
可是显然的庆湛没有听进去,他听完哧的一声笑出来靠近庆湛的耳朵低声的说着:“你不让我对你做这等事情是想让谁对你做此等事情?”那声音缓慢的响起来,到最后已经听不到丝毫的笑意。
他的手指已经沿着庆湛的背部缓慢的下滑,声音低沉显得越发的诡异:“庆湛,这种事情只能我做。”
“陛下,放开我。”庆湛的声音冷清,不带丝毫的温情。
堰裴烦躁无视他嘴里的话靠的他越发的近:“这种事情只能我做你听到没有?”手已经到了他腰那狠狠一掐。
“放开我,我是来找陛下谈事情的。否则就怪不得庆湛无理了。”庆湛脸上带着刚正不阿不可屈服的东西,堰裴姿势态度都太过轻慢可此刻庆湛眼中的认真一分也没有少。
堰裴不为所动,动作依旧带着些轻慢的在庆湛身上动来动去。
“好,既然陛下不肯彻底放过微臣。那我们就彻底的谈一些有关于私情。”庆湛说着,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人也就多了分如沐春风的感觉。
“想来陛下是知道的,臣很早的时候就开始喜欢你。”庆湛低声说着,语气中少了些刚正不阿的冷静多了些私语般的呢喃。
那仿若耳语般的语调一时让堰裴有些接受不得,这种感觉让他不舒服,但他仍旧是没放开庆湛。
“打小的时候就喜欢你,觉得那个不爱说话的倔强孩子招人疼极了。”庆湛说着手势轻轻的去摸堰裴的头发,他的头发黑又顺原以为两个人有感情那段时间还帮他梳过头,真不知道那时候他是何种感受。
“想来,是我太过疼你了什么疼都舍不得让你受,才会让你像现在这样觉得你做什么他人都不会疼......”那手势越发的温柔,让堰裴觉得不能忍受的同时又感觉到了一种最后的诀别感。
“你还记得第一次的时候,你根本没提我就主动的趴下去吗?”庆湛歪着脑地去寻找堰裴的眼睛,希望透过眼睛他能看到自己的一丝苦楚。
可是没有,他的眼里只有不耐烦和嫌恶。想来这么多年付尽种种就得了这两样东西不耐烦和嫌恶。
“你如若早些告诉我,我定然不会变的此刻这般下贱不堪。你早些告诉我说不定我还会帮你......可是现在,现在我连原来的庆湛都找不到了。现在的庆湛只会让家族蒙羞。”他嘴里说着这种话可手上抚摸堰裴头发的手依旧轻的像碰坏他的哪个发丝。
“让我找回原来的自己好不好,家国梦想、铁血男儿还有那个可以护的终身的人。”庆湛的语调甚至带着一些哀求的说着。
此刻堰裴已经被庆湛如同抱幼时孩童一样的抱着,语调温柔、动作轻细:“堰裴,你不放过我。你不放过我,你非但不放过我你还不放过整个庆氏家族!”
庆湛的语调在瞬间转的凌厉,那是一个成年男子应有的威武。守得大国不能保全小家的悲愤。
堰裴闻他此言满腹疑问的想要抬头,为难庆家自己何时做过此等事情。可投还没完全的抬起来就听到庆湛的声音恍恍惚惚的传过来:“堰裴,我给你的。今日起我要一一取回来。”
还未来的及反应这句话堰裴就被一个手刀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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