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未来,去看看这个世界的终点,会是什么?
我说不知道,大爷你最近是不是闲的了,都在瞎琢磨什么东西啊!再者说了,子不语怪力乱神,我特么就是一个天天为房贷车贷奔波的普通人,哪有闲工夫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大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换成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的,开始给我交代后事。
我说拉到吧,按您老这体格,估计都能给我送终喽,现在交代是不是太早了点!
大伯白了我一眼,“兔崽子,老子又不是阎王爷,哪能管得住自己几更死!你给老子听清楚了,如果老子今天晚上有什么不测,估计你也活不长。这都是我年轻的时候造下的孽,殃及子孙,还得让你来替我还债……”
“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明天一早,就去开封城,按照这上面的地址找两个人,他们能给你指条活路!”
大伯说完,递给我一个信封。
我刚要打开,他却摆了摆手,“等明天一早,你再打开!”
再之后,大伯酒足饭饱,就完全不想搭理我了,一个人躺在摇椅里,悠闲的摇着扇子,静静的“等死”!
我被大伯搞的莫名其妙,却也不敢多问,只能搬来一个躺椅,躺在他身边,生怕他真有什么不测。
这一夜风声呼啸,门外面鬼火点点,绿色的眼睛闪烁不停,全都是狐狸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我听的心里发毛,抬头去看时,发现那个一人多高的诡异瓷瓶,正摆在堂屋中间。在瓷瓶上面,画着一个身子破碎的美女,正对着我毛骨悚然的笑!
我心烦意乱,横竖睡不着觉。
到了晚上十二点多,就感觉周围凉气逼人,外面的浓雾竟然开始涌进了屋子,似乎有东西晃晃悠悠的爬了进来。
我再抬头去看时,发现四周空无一物,大伯的呼噜打的震天响。而瓶子上的那个美女,身体被大卸八块,却还在对我诡异的笑。
我盯着她的脸看了看,越看越觉得她笑的诡异,最后从她的嘴角和眼睛里,都开始渗出来鲜红鲜红的血,顺着瓶子流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一阵咯咯的鬼笑声,从瓷瓶里面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笑声,我头皮都快炸了!
因为我听村里的老人说过,“宁听鬼哭,莫听鬼笑”,如果半夜三更听见厉鬼发笑,绝对是一件惨绝人寰的事情!
果不其然,咯咯的鬼笑声传来之后,我看见一只白森森的手,从瓷瓶里伸了出来!
紧接着,从瓷瓶里面爬出来了一个女人,那女人脸上缠着绷带,绑的跟一个木乃伊一样。可她却穿着红色的衣服,全身上下,挂了无数个青铜佩环,走起路来叮当直响。
在这个鬼女人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刷子,而在她的另一只手上,还提着一个用骷颅头做成的小桶。
那女人从瓶子里钻出来之后,直接蹦跳到大伯的摇椅前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伯的脸,发出一阵咯咯咯的鬼笑声。
我怕他对大伯有什么不利,想要起身,却发现全身就像被人定住了一样,竟然完全动不了了!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鬼女,拿出刷子,在骷髅桶里蘸了蘸,然后往大伯的脸上刷东西。
她刷了一层又一层,嘴里还发出愉悦的声音,这种声音我听过,就像是动物园里狼吃肉时的声音一样。
我发现,随着她每刷一层,大伯的呼噜声就小一点,直到她刷到五十多层的时候,大伯已经脸色煞白,眼看就有进气没出气了!
我急的眼都红了,如果再这样下去,大伯估计就真的玩儿完了。我使劲晃动自己的身子,想要挣扎着起来,可无奈身体被死死的定住了,晃了半天竟然纹丝不动。
我想大喊,可却像被魇住了一样,喉咙都喊破了,却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鬼女跳来跳去,不停的往大伯脸上刷东西。
最后,就在她刷到六十三层的时候,我终于憋足了力气,使劲一蹬,把脚边的一个凳子踹翻在地。
听到这个声响,那鬼女赫然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盯着我的方向,然后拿着手里的刷子,提着骷髅桶,朝我晃晃悠悠的跳了过来!
随着她越跳越近,我才发现她有多恐怖!原来她的脸早就已经腐烂了,只能用白布缠着。她穿着衣服的身体里空荡荡的,竟然只有四肢,完全没有里面的身子。她的身子,好像是被人偷走了。
我身体完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看她跳过来,缠着白布的腐烂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几乎已经快要贴到了我的脸上……
我看她拿起刷子,想要刷我的脸。我竭尽全力的大吼,可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身体就像被巨石压住了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我只能看着鬼女那白森森的手,颤巍巍的伸到了我面前,下一秒,就要触碰到我的皮肤!
“嗡——”
就在这时,我看见房梁上悬挂的那把杀猪刀,忽然发出一道红光,然后刀身一阵颤动,发出“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