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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为了好协调自己的工作,文斐决定继续寻找被移植对象,而江大同因为和孙平的关系,一直都在挖掘肇事司机相关的亲属,对于各个问题都了解的比较详细,故而去寻找逃逸的赵志辉。
文斐由于这一阶段工作上需要调查有关车辆超载的新闻,最近也跟着交警在高速上设卡拦截夜间超载的各类大卡车。不调查不知道,一旦开始调查,文斐才知道,原来卡车运输居然有那么多的门道。
有两辆反方向运输的车在中途某个地点交换缴费条,用来降低过路费的;有为了多装货物拆掉必要的安全设施的;有加装不符合规格的拖车的,有在车辆地盘上挂一些东西的。有些车辆为了牟取利益,在运输普通物品的同时夹带野生保护动物的,甚至有的车辆带海关走私货物、毒品。
看到这些被查处的司机,他想到了马克思在资本论里说的“资本家可以为了百分之百的利润,就敢践踏一切人间的法律”,这些运输者何尝不是这样呢。经过一个时期的调查,文斐更加迷茫,究竟如何才能从根儿上制止超载的问题,他甚至比刚接手这个题目时更加困惑了。
文斐又想起了罗侃当初的意外,这个案子已经成为了文斐和江大同心目中的一块心病了。几乎一有空两人就会交换找到的线索。
前两天江大同告诉文斐,赵志辉的前妻李慧萍和儿子已经返回到原籍,并且儿子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根据江大同的了解,赵志辉儿子未成年,前妻当超市收银员,根本没有足够的收入供儿子做手术,况且赵志辉儿子的手术据说难度不小。那么手术费用的解决很大可能赵志辉参与的。
如果赵志辉提供了钱,那么李慧萍一定有赵志辉的联系方式。
与此同时,江大同还查到了另外一件事,据了解赵志辉儿子所患的眼病需要穿透性角膜移植,这种手术需要完整的角膜进行移植,而当时的时间正是罗侃去世前后,并且根据捐赠记录,罗侃的角膜只有一个受赠者。江大同虽然不知道罗侃角膜的受赠者是谁,但是,时间接近,数量又唯一,只是不确定移植地点,江大同隐隐觉得两者之间可能有联系。
江大同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文斐,他有点害怕这件事是真的。如果,罗侃的角膜被移植在了赵志辉之子的眼睛上……江大同摇了摇头,没有这种可能,这一定不是真的……
几个月的时间,赵志辉都没有出现过,警察多次寻找赵志辉家属未果,但始终没有放弃寻找。
好不容易孙平等人终于找到了赵志辉的前妻李慧萍,这一天,孙平和同事一同来到李慧萍的家。
这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公租房,屋里真的可以说是家徒四壁了,屋里的陈设看得出都是那种旧货市场里的二手货,即便如此,屋里也只有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立在床头的行军床,剩下就是一些简易的炊具,杂乱的放在客厅里一个旧的茶几上。地上有一个大的塑料盆,盆里放着几件看不出颜色的衣服,旁边的搓衣板上横放着几件打了肥皂的衣服。
见到李慧萍,孙平也有些吃惊,在他最初的感觉里,这个李慧萍能够在短时间内筹集资金给儿子治疗眼病,应该是个油嘴滑舌的人,可是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个一脸惊恐的中年妇女。
由于工作的艰辛,四十多岁的她看起来甚至像个退休的人了,头发已经白了一半儿,只是简单的剪了个短发,头发比较油,看起来一绺儿一绺儿的,还有几根硬是支棱着,她也毫不在意,任由他们恣意的伸展着。
见到警察到访,李慧萍有些惊慌失措,她不是没有见过警察的到访,在这些穿着官衣的人面前,她自觉自己像是只蝼蚁一般,之前儿子受伤时,她曾经去告过,虽说自己是受害者一方,可是她还是恐惧的厉害。这次孙平的到访显然有一次挑战了她脆弱的神经。
孙平看着李慧萍这样的情形,努力想让李慧萍冷静下来,便说道:“李姐,我是新南过来的警察,这是我的证件。我们是警察,你千万别害怕!”
李慧萍一听他说是新南来的,立刻有了反应,惊恐的瞪大了本就睁得很大的双眼,哆嗦的说道:“新南?!你们是新南来的?是不是赵志辉犯法了?!是不是啊?!”
孙平以为李慧萍知道赵志辉撞车的事情,正想继续问,但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因为紧接着李慧萍的话让他有些哭笑不得。
“他一定是干了违法的营生,不然他怎么能拿出那么多钱呢?”李慧萍突然拉住孙平的袖子用征询的眼光看着孙平,“警察同志,赵志辉他是不是贩毒了?或者走私?还是杀人?!”
“李姐,你先别急,咱们慢慢说,我们现在遇到点难题,必须联系赵志辉,但是我们找了几个月他一直都没出现,万不得已,我们才想到联系您……”
李慧萍听警察口气还算和气,忙调整了自己的姿态,想要让警察不要过多的考虑“我和老赵离婚有几年了,我也好久没联系上他了。他也没找过我们……他的事儿你们要不去问问他妈?!”李慧萍抬了抬头,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