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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利言一路换了好几辆车,每次换车的时候都会规规矩矩地将车停在停车场。
从最后所偷的一辆货车上下来后,陈利言照旧将车驶入停车场,之后才与刑爽和莫问问她们会合。
步行四十多分钟后,一行人总算抵达一处偏僻的宅子前。
宅子不大,看上去十分破旧,从旁边看去,能瞧见不远处的小河,里面的水质已经明显变了色,泛着不自然的绿色。
差不多类型的宅子在附近还有几处,不知道是不是住户较少的缘故,他们一路走来竟然没有遇见一个人。
陈利言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慢悠悠地打开了门。
从大门进入,里面是一篇小小的菜园子,地方不大,倒是种植着好几个种类的的蔬菜,角落里有几棵不大的树,刑爽只认识其中的桃树。
众人走过菜园子,进入屋内,与破旧的外表相比,屋内明显好上许多,不多的家具搭配上淡雅的布置,看上去十分温馨。
屋子里总共只有三个房间,几个人正商讨着要如何分配,一旁轮椅上的边维瑨突然悠悠转醒。
第一个发现他醒来的是莫问问,她二话不说便掏出了麻醉剂,刚要有所行动,却被一旁的陈利言和刑爽拦住。
“等等,有点不对劲。”陈利言微蹙着眉头盯着边维瑨。
此时的边维瑨只是静静的看着众人,身上盖着的东西早已经在三番五次的转移中掉得七七八八,除了用来裹着脸的围巾外,几乎没剩下其他东西。
当时边维瑨已经被打晕,加上逃得着急,刑爽并没有绑住他的四肢,所以他现在能够自由行动。
陈利言盯着边维瑨看了许久,眉头越皱越深:“我以前见过的丧尸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见过的是什么样儿啊?”莫问问好奇地问了一句,话音刚落,被她放在一旁的陈利行也醒了过来,由于双手被反扣在身后,他只得呜呜啊啊地挣扎着,身体随着本能朝着三人探过来,伸长了脖子试图去咬他们三个。
陈利言默默指了指自家哥哥:“这样的……”
他搬着椅子坐在离陈利行较近的地方,看着已经彻底变了模样的哥哥,顿时有些惆怅,“前几年我一直认为我哥死了,没想到我哥只是换了一种形态继续活蹦乱跳的。”说着说着,他又感慨了一句:“挺精神的,真好,总比不动了强。”
莫问问被噎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瞥了眼陈利言,这次能如此轻松地逃脱,陈利言功不可没,虽然先前他未经许可使了点小伎俩,可谁让她拐走了人家哥哥呢……
兴许是莫问问的眼神太过明显,陈利言又重新搬着板凳坐到原先的位置,对着莫问问真诚道:“谢谢,如果不是因为你,我哥哥可能就和其他丧尸一样被彻底清剿了。”
“……”
刑爽瞧着一脸尴尬的莫问问,不禁笑了笑,视线情不自禁落到一旁的边维瑨身上,为了避免混乱,她还是走过去将他的四肢扣在轮椅上。
期间,边维瑨没有反抗,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刑爽算了算时间,从早上到现在一路奔波,大家都滴水未进。
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新鲜的肉食卖。
正想着,陈利言突然起身走到旁边的厨房里,从柜子里抱出一堆饼干和矿泉水,将其丢在他们面前的桌子上后,又折回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两盒肉来,肉块的色泽较暗,多半是牛肉。
“这边没有活禽,只有一些生牛肉,可以吗?”他将牛肉递到刑爽和莫问问面前。
刑爽接过牛肉,虽然不算太新鲜,但聊胜于无。而莫问问则有些犹豫,陈利行挑食的毛病一直延续到丧尸状态,不知道长时间的饥饿能不能影响到他挑食的毛病。
道了声谢后,莫问问试探性地拿着拿着筷子夹着肉递到陈利行嘴边,可是他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对她龇牙吼叫,仿佛她才是比较值得吃的那一个。
相比较而言,边维瑨则好喂许多,当刑爽夹着肉递过去时,他直接闷着头咬了一口,接着不紧不慢地咀嚼、吞咽。
刑爽喂食的过程中,陈利言则端坐在一边,时而看看他哥,时而瞧瞧边维瑨。
牛肉还渗着血,待边维瑨吃完后,刑爽顺手拿过纸巾给他擦了擦,期间他盯着面前的手看了好几秒后,突然张嘴欲咬,但是中途却又愣着停下了。
莫问问对刑爽的胆量很是佩服,毕竟她可不敢如此近距离帮着陈利行擦拭。
“我有免疫,即便被咬也不会感染。”刑爽淡淡地解释道:“加上丧尸的动作缓慢,他咬我一口的时间足够我揍他好几下了。”
边儿上的边维瑨默默抬头看她,久违地呜了一声。
陈利行终究还是没有吃那块牛肉,饿着肚子的他比往常更为暴躁,莫问问不知道这房子的隔音效果如何,只得暂且用毛巾堵住他的嘴。
大家吃饱喝足后,合力将边维瑨和陈利行安排在同一个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