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此刻感觉整个人如同在坐船一般,随着波浪起起伏伏,稍有不慎便会被那温柔的水给吞没,她已经忘记了,这种感觉已经多久没有出现了,五年,十年,还是更久?
记忆中,那个人又冒了出来,明明是禁忌之恋,她就是沉醉于其中。
许是太过忘情,许氏忍不住道:“天烨哥哥……”
这句话一出,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顿时一惊,抬手就在她胸上掐了一把,道:“小贱人,竟是这个时候还在想别的男人!”
屋外的众人见到这副情景,顿时惊呆了,尤其是王轻灵,她看着自己平日里庄严的母亲现在坐着这样丢人的事,还在这么多家丁面前!
尤其是她刚刚喊出的那个名字,天烨哥哥?
这名字……
忽地,她脑子里便是精光一闪,她顿时捂着嘴巴,难以置信的盯着此时还在享受中的许氏。
这时,她身边的家丁面带尴尬的开口:“表小姐,现在该怎么办?”
王轻灵咬着牙,瞪了一眼那家丁,道:“今日的事千万不可以说出去!否则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她几步跨进去,一脚踢开了那个男子,随后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便开始在许氏脸上肆意浇淋!
那男子正爽呢,一下子被踢懵了,他站起来便骂:“哪里来的贱人,竟是敢来挡老子……”
他话声未落,王轻灵再次一脚踢到了那男子的下身,让他立即满地打滚开不了声了,之后便对着门口的家丁道:“废了他的根儿!这是个贼人,竟是意图对我母亲意图不轨,给我将他往死里打,然后丢去后巷喂狗。”
王轻灵现在面上全是狠厉,看的这群家丁一愣,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日里柔柔弱弱的表小姐,发起狠来的样子竟是比大小姐还要渗人。
许氏现在才像是有了一丝清醒,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茫然的抬起头,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说着,一低头看到自己光着身子,顿时一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随后又瞪着眼睛看了看,当她看到同样光着身子在地上打滚的男子的时候,许氏终是尖叫一声,道:“这人是谁?”
随后她转头看一眼门边站着的三四个家丁,暴怒着开口:“你们看什么看,还不把他给我拖出去!”
虽然她刚刚清醒,但是身上的酸痛感让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地上那个男子又丑又老,正是她与王三商量着给萧梓潼找的男人,怎么现在竟是在这里,还与自己发生了那档子是事!一想到这些,她便觉得想吐!
那些家丁在许氏的呵斥下,连忙过去,要拖着那男子出去,那男子见此,顿时尖叫,道:“你个老贱人,不是你自己花钱找我来寻乐子的吗?现在怎么翻脸不认人!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浸了猪笼!”
他这样喊着,许氏还没有来得及发怒,屋外便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何人在说如此粗俗的话?”
话音刚落,许氏便觉得脑中轰地一声,她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睁睁看着老夫人在萧梓潼的搀扶下缓缓走了进来。
老夫人一进来,看见屋子里的情况,顿时身子一震,随后拿着拐杖猛地锤了两下地面,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男人是谁?许氏,你怎么光着身子?”
老夫人是过来人,她一看见这种情景,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气得身子发抖,那拐杖恨不得杵到男子身上去。萧梓潼站在一边,低着头,像是一副不敢看的样子,实则低头轻笑。
男子听见老夫人这么问,几下挣脱了那几个家丁的束缚,扯了地上的一件衣服就将下身围住,“扑通”一声跪到她面前,道:“老夫人,这件事不能怪我,是这个女人找了一个叫王三的男子,说是要我来陪她一次,就给我很多银子,作为定金银票我还没用掉,就在这里,就在这里!”
说着,就从他衣服的内衬里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上面确实有相府的记号。
听得这些,老夫人简直是要气得厥过去,而许氏则是慌乱的从床上滚下来,身上裹着被子,几步爬到老夫人面前,满面泪花的磕着头道:“母亲,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话音未落,老夫人一拐杖戳到许氏的胸口,将她掀翻在地,随后她气冲冲的开口道:“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许氏,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我相府会出了你这么个东西!丈夫死了,便这般守不得寡,那王三便是你丈夫的表亲吧?你……”
老夫人说到这里已经说不下去了,她闭了闭眼金,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萧梓潼连忙扶着她道:“祖母,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好了,或许这人只是贼人,姨母才是受害者呢。”
一听到她开口,许氏便歇斯底里的叫喊了起来:“萧梓潼,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件事就是你陷害我!”
闻言,萧梓潼委屈的看了许氏一眼,道:“姨母,你在说什么啊?”
许氏恨不得现在冲上去将她脸上虚伪的面皮撕掉,她恶狠狠的开口道:“就是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