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玻璃杯。
苏倾域显然知道了宴清歌想法,他思考了一会儿,摇头:“不一定,只能证明那人曾经来过死者家里。并且将杯子带走了,说明他有指纹这个意识。”
许旭明白了,开车准备朝着赵梦的保姆家去,去问问最近有什么人到过赵梦的家里。
“老苏,这事要是解决了,兄弟我请你吃饭!”
苏倾域说道:“去那保姆家,我就不去了。”
许旭一想,确实,问些话真不需要老苏去,还不如让这两个人享受谈恋爱的时间去!
他于是靠边停车了:“那我把车给你,我打车去得了,这个地方打车本来就不容易。你帮了我我没道理让你们两个走过去啊!”
“不用了,我想和阿域一起走走!”宴清歌正在一旁抱住了苏倾域的胳膊。
苏倾域表示也赞同宴清歌的提议。
许旭只得将车锁打开,让两人下了车,语气里充满了抱歉:“那真是对不住啊兄弟!下回再来找你赔罪!”
苏倾域微微颔首,对于他的道歉不做任何评论。
而许旭看着他俩朝着前面走去的背影,将自己的玻璃窗升了起来,眼神一下子就变暗了起来。
刚才他本想借这次机会,从后备箱里头拿个微型窃.听器沾在车上的,对于在那花盆里看到的东西,许旭越想越不对劲。如果那真是手指的话,死者刚好也缺了一根指头,而且、而且刚才老苏走到死者的家里,自己一人就准确的找准了死者的房间,他是之前就来过了吗?
许旭心里有些不安,车还在向前行驶着,他突然间有些害怕接近真相了。
正如许旭所说,这个地方不太好坐车。于是苏倾域和宴清歌两人只得往前面慢慢并排走着。
宴清歌突然间出声:“我刚才救了你!许旭开始怀疑你了!”
苏倾域转头看着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情绪:“我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一刻,他有些不想戳破了,就让她我以为是的高兴着。他何尝不知道许旭在怀疑自己,他看着自己的眼神深处,里面都有着不信任。
就连刚才在询问自己是否要车的时候,就一直盯着自己的情绪,那是一种怀疑。
如果他出声说不要,许旭会想办法再来重新的试探自己,所以他并未一开始否决。因为他觉着,不如一次性打消许旭的怀疑好了,许旭想在车上安装窃听器,可是他只要在车上假意的谈论些案件的内容,再过渡到花盆里的东西,否决那是手指便足以达成目标了。
可是如今,他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旁的宴清歌,突然间觉得有些头疼,自己的计划被她一手打断,可是这个蠢玩意儿还觉得她救了自己,更让他惊讶的是,他竟然还没办法生气。
苏倾域想,人蠢不可怕,小蠢玩意儿以为自己聪明,这才可怕。
“你另一个人格出来可有规律可循?”苏倾域想起了正事,他确实有些厌恶那个人格。
宴清歌摇头:“没有规矩呀!她是主人格,我只是,衍生出来的一个而已。”
“如何衍生的?”苏倾域又问道。
“她害怕这个世界,害怕与别人接触,以前遭遇过校园暴力,后来我就出来了。”宴清歌说话说的很清楚,而且十分的冷静,毫不在乎的模样。
可是苏倾域却问道:“所以每次她一旦遇到危险,就将你给推出来,让你挨打,让你去和陌生人交流。在回到安全环境的时候,又肆意剥夺了你的自由?”
苏倾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有些生气。
他厌恶那个人格,最初是因为那人总是痴痴的看到自己,可是她压根不知道自己的本性,看中的不过是个皮相罢了。
可是如今他厌恶那个人格,只是因为那个人格能够肆意的剥夺他和宴清歌相处的时间。
他想,他是讨厌她的。
可是他又想,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就逼疯她,是不是不值得呢?毕竟……
宴清歌听到了苏倾域有些带怒气的话,立马笑了起来:“阿域生气啦?”
苏倾域不回答。
宴清歌却自顾自的说道:“你总说我笨我蠢,可是你还是更喜欢我一点对不对?”
她说这话的时候,双眼盯着苏倾域。
清江路风景很好,路两旁的树,白杨树与桂花树一棵间着一棵,一阵风吹来,树上的叶子飒飒作响。
苏倾域突然间心就急促跳动了一拍,转移话题道:“你是蠢。”
“我哪里蠢了?我还知道你是凶手呀!”宴清歌反驳,抓住一个点不放。
苏倾域勾起了嘴角,笑了:“我是凶手?”
宴清歌点头!
“我不是凶手。”苏倾域否认道。紧接着,宴清歌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只是亲手策划了她的死,顺便割下了她的耳朵和手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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