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宇向女孩点了点头“嗯，你去吧。”

    眼见女孩子逃命似的跑开后，李一凡再度一眨不眨地盯着杜明宇，第一次，李一凡在头脑转不过来时看到了，那个眼神淡然坚定的杜明宇居然不敢看向他！第一次，那个商业的传奇，拥有巨大身家的杜明宇居然脸红了......虽然只有一小会儿......

    张了张口，李一凡很想问问刚才那女孩的事情，但是，他还是识相的闭嘴了，因为他觉得，也许自己问出口的话，面前的杜明宇会...恼羞成怒？咳咳，虽然连他自己也想不到怎么会想到‘恼羞成怒’这个完全与杜明宇不搭的词。

    “啊，那个，手套，送你的圣诞礼物。”

    咽了咽唾沫，燥的。李一凡继续把还没有送出手的手套递给杜明宇。这一次杜明宇没有拒绝，叹了口气：“谢谢。”

    在将手套放在杜明宇手上的一瞬，李一凡转动手腕，紧紧握住杜明宇的手，“我要解释。”

    短短四个字，已经完全能表明他此刻的心情，我要你的解释，为什么突然间叫我离开，为什么突然间对我冷淡，又是为什么刚才听到我说的话会生气，为什么把我们未见面的日子记得这样清楚......

    需要说的太多，而这人来人往的大厅显然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在杜明宇的默许下，李一凡拉着杜明宇，先将齐琪和王珂送了回去。然后再把杜明宇拉回自己家，当然，这期间李一凡死活不肯放开手，没有办法的杜明宇打电话叫来了助理，让助理把自己的车开走，然后任着李一凡拉着自己在虽然寒风肆虐，但因为圣诞节，依旧在这样的夜里享受他所不了解的浪漫，在大量年轻人拥挤的大街上，散步似的，慢慢走着。

    一起看着到处弥漫着圣诞的气息，处处拉住圣诞彩灯、摆满装点活泼的圣诞树，在李一凡紧紧握着他的手，然后一齐放进李一凡那件大衣兜时，感受着手指传来暖意，杜明宇觉得，那些灯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看。

    闲闲地逛着，也就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走到李一凡家里。

    李一凡将杜明宇带到自己家里时，都已经12点快一刻了，关上门还没有打开客厅的灯，李一凡就转身抱住了杜明宇。紧紧的抱着似乎想要把杜明宇身上的冷意驱散。

    好久好久，当感觉到杜明宇回抱了自己，李一凡觉得眼睛突然间就发热了，鼻子也有些难受。忍不住把头埋在杜明宇的肩窝处，李一凡听到杜明宇说

    “李一凡，你知道吗，你也许这一辈子都不能甩开我了。”

    这是李一凡听过最美的情话。

    埋着脑袋的李一凡摇了摇头，蹭得杜明宇衣领都有些乱了

    “怎么可能会甩开你，拼了命都想要抓住你，我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甩开。”

    说着抬起头，借着窗户外透进来的微弱灯光，两人额头相抵，彼此凝视。

    这样亲密的距离，让李一凡能直接感受到杜明宇的吐息，淡淡的热气汇合着薄荷的味道，还有一种独属于杜明宇的，李一凡说不出，却极其迷人的味道。陶陶然间，李一凡一点点接近，将两人的距离化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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