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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林小松诞下一女,五斤三两,取名林平安,小名平平。
刘阳开车将父女俩接回家,这是林小松新生活的开始。
孩子太小,夜里每隔两小时就得喂一次奶,进口奶粉,一罐120,还有尿不湿之类的开销,他时常感到捉襟见肘。
刘阳知道他日子难捱,上网买了个烤箱回来,给他支了一招:“你不是会做甜品嘛,你就在家做,我朋友多,回头帮你宣传宣传,多少能挣点。”
类似于私人烘焙坊,不需要门店和营业执照,只卖给熟客,一传十,十传百,然后生意就来了。
刘阳白天开车,东城开到西城,南城开到北城,有时候顺路就帮他送送货。一个月下来,除去成本,林小松还能挣个五六千。虽不多,但已足够养活自己和孩子。
日子渐渐好起来,他很感激家里的这个男人,只是这份感激没持续多久,它发酵了,逐渐变得热情而尖锐。
林小松会在深夜里,把它幻想成是救赎和爱情。他看这个男人的眼神变了,不再有“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怜悯,那眼神里,分明是不死的欲望和永恒的激情。
而那个远在北市前程似锦的男人,林小松已经快不记得他的样子了。他才二十岁,处在七情六欲滋长的年纪,夜里会做梦,会寂寞。
这份炽热令刘阳感到害怕,他依稀有所察觉,因要顾及对方颜面,并未点破过。
“你回家吃饭吗?”林小松抱着孩子给刘阳打去电话,听对方说有事,又问,“那你啥时候回来?”
刘阳正跟新谈的小男朋友腻歪着,心思不在电话上,随便扯了个由头打发掉了。
小男朋友醋意发了,眯着眼拷问:“谁啊?”
刘阳捏捏他的脸,眼神里情-欲纵横:“跟你提过的,我那个室友。”
小男朋友撑着床坐直了,戏谑道:“什么室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老婆呢。”
“胡说八道什么,人都有孩子了。”
小男朋友冷哼了一声,听着像是在撒娇。
刘阳很受用,长臂一伸,把人揽进了怀,互相又“闹腾”了一阵。
林小松给刘阳留了饭菜,两菜一汤,怕凉了,拿干净盘子一一给反扣上。
平平总是咿咿呀呀地讨奶喝,林小松抱着她念念有词地拍着哄着,时不时地去窗户边看几眼,一旦发现刘阳的车回来了,他便会抱着孩子跑到楼底下去迎那个男人。
倒挺像一家三口的。
今天一直等到十点多,那人还是不曾归。他把孩子先哄睡了,然后收拾收拾,准备熄灯,不巧外头传来了钥匙钻孔的动静。
林小松抿了抿因孩子抓挠而有些凌乱的头发,按捺住内心雀跃,慢慢走出了房间。门口玄关的位置,却站着两个人。
刘阳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刘阳抬眼看他,略略抱歉:“回来晚了,没吵醒你吧。”
林小松先是盯着陌生男人看了会,然后收了视线,冲刘阳笑了笑:“没有,我还没睡呢。”
刘阳从鞋柜里拿了自己的拖鞋出来,放地上,对小男朋友说:“你穿我这双吧。”
林小松看得出两人的关系,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心里某个地方隐隐疼了几秒。
小男朋友吹了声口哨,冲林小松打招呼:“哈喽。”说着,搂过刘阳的脖子,十分亲密地把脸贴上去,“我跟刘阳正处对象呢,你看我俩有没有夫妻相?”
林小松尴尬地笑笑:“有的,你俩很配。”
两人换好鞋进来,小男朋友直接往沙发床上一坐,上下晃晃,觉得床垫太软了点,掀开床单一看,“不是有暖气嘛,你掂这么多层不热啊。”
刘阳想也没想,解释说:“阳台那边的门有点窜风。”
小男朋友嘀咕:“谁让你睡客厅呢。”
林小松当没听见,进厨房给他们切了水果,小男朋友一点不客气,用牙签叉着一块块往嘴巴里塞,一面又跟林小松闲扯起来,“我听刘阳说,你还会自己做糕点啊,一个月能挣不少吧。”
林小松骨子里老实,虽然彼此关系别扭,他还是很大方地说:“我今天做了挺多蛋黄酥和流心月饼,一会儿你带点回去尝尝。”
“好啊。”小男朋友笑了笑,仰头看着刘阳,使唤他去倒水。
刘阳显得十分殷勤,跟他平时不一样,林小松恍惚地想:原来这才叫喜欢,他真是自作多情。
小男朋友拍拍自己旁边空着的位置,让林小松过来坐。
林小松坐过去,那人忽然凑近了,神神秘秘地问他:“你做那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啊?”
林小松没明白他的意思,愣了愣:“什么?”
“装什么。”小男朋友搡了他一把,口气更加直白,“你都有孩子呢,就问你,第一次啥感觉啊?”
林小松这才明白了过来,他局促地蜷了蜷手指,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