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南宫阙上前去,动作轻柔地给她脱下鞋子,放她躺好,盖好被子,道:“我忙完便来看你。”
花星辰点点头,重伤在身,在凤鸣山上行了半日,有些困倦,打了个哈欠,片刻之后便睡着了。
南宫阙见她睡着,方起身关上房门离开。
南宫阙来到父亲居住的尚景轩,这里处处是奇花异石,楼台水榭,风景怡人,他望着那大大的镶了金边的门牌匾,理了理衣衫和长发,方鼓起勇气走进去。
父亲母亲分居多年,表面上依旧相敬如宾,实则依旧貌合心离,父亲独居在尚景轩,而母亲则居住在碎玉轩。今日他还算比较幸运,母亲竟然也在父亲住处。
“阿阙拜见父亲,母亲!”南宫阙恭敬地颔首行礼。
南宫褚和凤芝琪正在一方檀木桌边品茶读书,见到儿子来见,放下手中的茶盏,和颜悦色道:“嗯,坐吧!”
南宫阙走到方桌的下方,优雅地坐了下来。
南宫褚道:“阿阙近来身子可好些了?”
“回父亲的话,阿阙身子已经无恙。”
众人兼是意外,南宫阙腹部受伤,至少要修养月余方可痊愈,可不过半月,南宫慕已经完全康复,精神很好,全然不像是重伤初愈的模样。
南宫褚又道:“那星辰姑娘身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