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那个眼睛哭得像肿泡一样的女孩,约摸着十五六岁的模样。
“小姑娘,以后你怎么办呢?你还有可以投靠的亲戚吗?”阏伯问道。
那盲女擦了一把眼泪,道:“我家所有的亲戚都死了,只剩下爹爹和我,现在爹爹也死了,只剩下我一个了。”
孤苦伶仃,阏伯不禁联想到自己的身世,他以为真真会哭着跟随她爹而去,可是她没有,她说她要去给那只芦花鸡喂食,那是一个月前爹爹上山的时候,在那片荆棘丛中给她捉回来的,已经好多天没有照顾她,它一定饿坏了。喂完了那是黑白花纹的芦花鸡,她又摸索着进到屋里,摸到灶边。问道:“大哥哥,你饿了吗?我家里还有一些面粉,可以做面疙瘩吃,我做给你吃!”
阏伯走到她身边,帮她拾起柴禾,好奇问道:“真真,你不怕我是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