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一声,“虽然炸弹没有杀了我,但我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吧?更何况是不是宋英哲搞的事情先不说,炸弹总是你们俩带过来的吧,你们两个当事人就不打算给个交待?”
“你想要什么交待?”咸文浩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发现自己已经靠到工地的竹制围栏上了,再往后退就要掉下去了,于是立马顿住脚步。
“按照传统规矩,一人一根手指吧。”
切手指这一恶习依旧是学自霓虹国的黑道,一有什么错事就喜欢切手指,你去新宿、银座这些地方的夜场看看,看门的人几乎都是缺了一根或者两根小拇指的。缺手指既表现了其人的凶狠,也展现了他在帮内地位不低。
在南国的政坛,以前表示抗议的人们也喜欢切手指,甚至剖腹的都有。但是后来就变成了绝食、削发、静坐,血腥抗议再也难见。
“去你的传统规矩,切手指这一套都废了多少年了!”咸文浩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就做好架势准备开打,但是还是朝着陈时新说了一句,“到现在这时候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快把家伙事儿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