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府。
“少爷!少爷不好啦!”宁安大呼小叫的从院外跑了过来。
“说!”
自从上次因为相亲之事从府里溜走,回来之后老夫人便令人对他严家看管,巫马呈再想像平时那样时不时的出去上街溜达是不可能了,还好的是,宁安并未被禁足。偶尔还能带些有关顾婉儿的消息回来。
“少爷!”宁安走近,却是一脸的小心翼翼。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巫马呈实在是见不得他这幅吞吞吐吐的样子,拿了颗瓜子放进了嘴里,大声说道。
“街上都在传温婉郡主和左安王府的世子有了婚约了!”
宁安越说声音越小,自从上次在街上看到的那些,他就确定了小侯爷对温婉郡主的心思,这才刚一听说就立马回来禀报。
“什么!”巫马呈重重的把瓜子扔回了盘子里,自己这才没出门几天,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你确定?真的是左安王府的世子?”一把揪住宁安的领子,态度冷酷的问道。
“少爷,小的哪里敢骗你啊?我是一听说就赶紧来告诉少爷您了啊!”
宁安一脸的苦兮兮,自己好心好意,少爷居然还对自己动粗。
“来人!备马!”一把放开宁安,巫马呈就要往院外去。那左安王府的世子又是个什么东西,自己这才非打的他不认识自己才行,居然敢跟自己抢女人。
“慢着!”
刚走到门口,却是尊远夫人带着一众丫鬟小厮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老夫人跨进门来,手里还拄着龙头拐杖,一脸的威严。这个泼皮的孙儿这才在府里安生几天啊,今天自己想着过来看看他,没想到他竟又是想要往外溜。若不是自己来的及时,只怕是他又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奶奶!这不是您的生辰快到了吗,孙儿特意想出去寻一些珍稀的东西给你过寿啊!”
看到老夫人脸色不对,巫马呈惯会见风使舵,连忙陪笑着说道。
“要什么珍稀礼物,你要真是孝顺就赶紧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重孙抱抱!”听到巫马呈还记得自己的生日,老夫人心里也是有些宽慰,可是脸上却仍是一派严肃模样。
“有我就行了,奶奶还要什么重孙啊!”
巫马呈上去一把抱住老夫人,装乖道。
“你这个淘气孩子!自从你母亲和你父亲在战场失踪,这定远侯府就剩下了你这个独苗苗,若是你不留个根,咱王府就要绝后了!”
说着拍了拍巫马呈的头,继续说道。
“我看那威武侯府的丫头长的挺不赖的,要不见见,也是早日成全了我这个心,乖孙儿,你说好不好?”
“要娶啊,奶奶你自己去娶,我却是不要的!”
居然又提到那个夜叉一样的杜小姐,巫马呈老大的不乐意,再说了那杜小姐哪里比得上顾婉儿,想到婉儿,居然又和那个什么世子订了婚约,不行,自己一定得去搅和黄了不可!
看到巫马呈和老夫人僵持着,一旁的宁安却是冲着巫马呈眨巴眼睛。
“少爷,要不就把温婉郡主的事情说出来吧!反正你那么喜欢她!”
“不行,这事我还没向婉儿表明心意呢,若是直接说了,奶奶去她家下聘,她若是以为我是一个轻佻之人怎么办!不行!”
巫马呈冲着宁安狠狠的瞪了回去。
“你们两个在哪里干嘛?”坐在上座的老夫人自从听到巫马呈的回话,心里也是一肚子火,可是却也无可奈何,却发现宁安和巫马呈在眉来眼去。莫不是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奶奶,宁安他最近眼睛抽筋了!”
……
“启禀老夫人,门口有一陌生女子求见,声称带着侯爷的信物!”
一个小厮却是突然禀告道。
“什么?侯爷?快传!”定远侯和夫人已经在战场失踪了十年了,没想到今日居然有了消息。
不止是老夫人,连同巫马呈和宁安两人闻言都吃了一惊站在了原地。
不过一会功夫,管家便领着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仔细看去,那女子虽然衣衫褴褛,但是眼珠黑白分明,举止有度,看样子也是受过良好家教的,走了进来之后便随着管家跪在地上请安。
“你说你有侯爷的信物?”老夫人却是首先着急出声问道。
“回夫人,正是。”女子淡然回道,同时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东西放在管家的手里递了上来。
老夫人接过一看,却是一个玉佩,玉色莹润,两只鸳鸯环绕成双,正是自己在定远侯成亲之日亲手放在儿媳手中的,定远侯府的传家之物。自从两人失踪就再也没有见过,没想到今天竟是在一个陌生人手里见到了。
睹物思人,看到这玉佩,老夫人便又想起了那十年生死不知的儿子和儿媳,眼眶却是红了,看向下首,又细细问道。
“你是如何得到这玉佩的?侯爷和夫人现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