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娘免礼!”杜恒一派正人君子做派,欠身道。
“不知这几位贵客是?”鱼娘看向顾婉儿和叶舟,却是面对着杜恒,脸露疑惑。
“这位是叶舟,至于这位……”杜恒指着叶舟介绍道,说道顾婉儿却是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位是本公子的知己,姓顾,鱼娘便叫他顾客吧。”
“叶舟?想不到竟是大名鼎鼎的兵马司统领啊,老身这里有礼了。”
不过一瞬,鱼娘便想起了叶舟的身份,脸上堆满了笑,可是看向顾婉儿,眼中却是疑惑更甚,这身形体态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男子,可是又有喉结,想来是小倌馆里的小倌吧,毕竟官家子弟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
身为青楼的老鸨,鱼娘自然早就见怪不怪了,只是略撒了一眼,嘴里却是少了之前的恭敬。
“顾公子好。”
跟几位招呼完毕,鱼娘便又继续跟杜恒寒暄道。
“杜世子已经是好久没来了,今日是听歌还是看舞啊,不瞒你说,七号的丝竹舞技突飞猛进,早就嚷着要让世子看看了,要不我把她叫过来?”
杜恒却是淡然一笑,沉声道。
“今日我来摘香楼是有事要找妈妈帮忙。”
“帮忙?我不过是一个青楼老鸨,要说姑娘,我还能给你找几个,其他的只怕是帮不上世子啊。”
杜恒还没有开口说,鱼娘便开始推辞道,只是嘴里说着,眼珠子却在滴溜溜的转,这样看来,她的一身高人的打扮竟是十分的刺眼,顾婉儿此时这才真正的把她当做一个老鸨来看待了。
“妈妈……”鱼娘如此做派,杜恒哪里还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只看荷包鼓鼓,就能看出银两定然不少。
杜恒虽然掏出荷包却是扔在了中间的桌子上,鱼娘透过荷包口透出的隐隐的黄色光芒,嘴角的笑意更胜,一改之前的为难,爽利的说道。
“只要有老身能帮的,老身自然是当仁不让的!”
“如此,我想向妈妈打听一个人?”杜恒开口道。
“不知是什么人还请世子说出名字?”原来只是打听一个人,看着桌子上的荷包,鱼娘心里笑开了花。
顾婉儿从怀里掏出画像,置于中间的桌子上,鱼娘一把接过画像,登时脸上竟是一派讶异之色。
看着杜恒,眼中的疑惑更甚。
“世子从何得到这张画像的?”鱼娘如此问道,看样子是找对了。闻言杜恒和顾婉儿对视了一眼方才开口道。
“妈妈别问我从何得到的,我想问妈妈这画像上的女子可在摘香楼?”
“这个……”听到杜恒如此问道,鱼娘站立原地面色顿时有些为难,可是又泛着一丝疑惑,看的顾婉儿几人心中忐忑不已。
“如果鱼娘告诉我,这桌子上的荷包便是鱼娘的了!”杜恒开口诱惑道。
鱼娘终是狠了狠心开口道。
“不瞒世子,这画像上的乃是我们摘香楼的花魁,荣华姑娘!”说完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荷包揣在怀里,好像怕杜恒反悔一般。
“你说什么?花魁?”杜恒万万没想到鱼娘居然说这画像上的女子就是花魁,联想到之前自己刚看到画像时信誓旦旦的说她不是,甚至以美女发毒誓,杜恒突然觉得老天一定是在玩他,不对,简直是要玩死他啊!
“鱼娘,你莫骗我!你们摘香楼的姑娘我哪个没有见过,花魁不是颜色姑娘吗?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荣华姑娘?”
杜恒一脸的上当受骗的表情,他甚至不敢去看叶舟的脸,如果不是鱼娘在,杜恒可以想象的到叶舟一定会对他极尽讽刺之能事。
“老身哪里敢骗世子!”金子收入怀里,鱼娘这才放下心,此时回答杜恒的话,脸上的笑容只堆的淹没了眼睛一般。
又指了指方才置于桌子上的画,说道。
“这姑娘确实是我们摘香楼的花魁,只不过她还没有挂牌接客,所以世子不知道也是应该的。”
说到这里,顾婉儿却是有些疑惑,不由问道。
“既然是号称花魁,怎会不挂牌,这样的花魁怎被叫做花魁?”
鱼娘抬眼看了顾婉儿一眼,虽十分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但是碍于杜恒坐在一旁,只得耐着性子解释道。
虽说是解释给顾婉儿听,叶舟和杜恒心里同样有些相同的疑问。
“这花魁又不是花魁的意思。”说到这里,鱼娘微微一笑,卖了一个关子。
“顾公子对这京城三年一届的花魁大赛可有了解?”
幸好来之前,杜恒对这个问题曾有解答,此时被问起,顾婉儿不至于哑口无言,朗声说道。
“小生略知一二,听说这花魁大赛乃是青楼女子的盛会,每三年举行一次,众青楼女子以技论英雄,最终优胜者得花魁称号,并且恢复自由身,且有一千两黄金的奖励。”
顾婉儿侃侃而谈,鱼娘听了却面色不动,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公子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