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了,既然如此,自己凭什么去戴那个绿帽子,朱石只觉得晦气要去退婚。
谁知道那媒婆回来却说顾老爷和长安公主坚决不同意退婚,朱石大怒,在门口直接说出羞辱顾婉儿的一番言论之后,只觉得腹中怒气还是没有下去,这便又来了依凤楼。
“世子爷,好些日子没来了呢?是不是忘了奴家了啊?”
如花开门看到是世子朱石,连忙妩媚一笑拉着朱石的衣袖扯了进来,让到绣床旁的矮凳上坐下。
素手拿起酒壶满满的倒了一杯之后,递到朱石手里。
“既然爷这么长时间才来看我,不如先喝一杯,不然奴家就以为世子爷是真的忘了奴家了。”
“如花,你这说的哪里话,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你啊!”
伸手接过酒杯放在一旁,朱石却是一把拉住如花,如花顺势窝在朱石怀里,柔媚一笑,红唇微张,朱石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附上他那厚厚的嘴唇,狠狠的亲了一口。手也不老实的一把伸到如花镂空的衣服里,在那高耸上好一阵揉捏。
哪知道朱石还没有亲过瘾,如花却是从他的怀里起身坐在一旁的矮凳上。
“既然世子爷没有忘了奴家,那就把这桌子上的酒喝了。”说完眉眼如丝,斜觑了朱石一眼,朱石这会yu火难耐,哪里受得了这个。
一把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嘴里道。
“这样可是行了。”
如花看到朱石喝了桌子上的酒,嘴角的笑意更盛,不待朱石伸手,便一把坐在朱石的腿上,白嫩的小手轻轻的从朱石的胸膛拂过,朱石只觉得如同蚂蚁爬过一般难受,张嘴就要再次亲吻如花,如花却是用手一把堵住朱石的嘴。
起身把穿在最外层的镂空纱裙缓缓脱下,朱石越看越心痒难耐,纱裙脱下,如花的手却是不停,竟是又开始脱中间那层素白的长裙,要知道这青楼女子素来都是只穿两件的,最多就如如花这般外面套一件镂空的纱衣。
若是这件长裙脱下,如花就只剩下肚兜了。朱石眼睛看的通红,只觉得口干舌燥,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
只怕这会的如花就只着一个肚兜了,朱石淫笑一声,抬眼就要看去,突然头晕目眩,竟是坐也坐不住了,一把晕倒在桌子上。
如花看到朱石晕倒也不慌张,上前唤了几声他的名字之后这才从容的将扔在地上的纱衣又穿回了身上,直穿的齐整了方才吹起一个竹管般的东西。
依凤楼里人声鼎沸,歌舞齐鸣,那竹管的声音虽然尖利,此时却仍是显得不引人注目。不过一会便有几个黑衣人应声而入,也没有说什么一把抓起晕倒在桌子上的朱石扛在背上,翻身便跃出了窗外。
自始至终,如花就如同没有看到一般,只等黑衣人走远,如花这才起身关上门,静坐于梳妆台旁。
那两个黑衣人只扛着朱石一小巷一路奔跑,一直到一个僻静的巷子方才停下,把朱石如同死猪一般扔在地上。
可能是扔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朱石被疼醒,睁开眼睛却看到几个黑衣人站在眼前,顿时吓得出了一阵冷汗,就要叫出来。
谁知道其中一个黑衣人却是立马走上前,张开朱石的嘴巴,从怀里掏出一个什么东西扔了进去。等到黑衣人退下,朱石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如何也发不了声音了。
看到朱石如此,其中一个主子一样的黑衣人走上前,站在朱石面前,虽然隔着黑布,朱石也能感觉到黑衣人那阴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那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巫马呈。
“噹!”
突然对面出现了另外两个黑衣人。巫马呈有些吃惊,便开口问道。
“朋友有何贵干?”
对面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把踢晕朱石,闻言开口,只是那声音却略显耳熟。
“我自然是要报仇的!”眼光狠狠的瞪着朱石。
“什么?你也是来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