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疯。
被折磨了半年,有一次,孙小天在街上恰好看到徐柯被赵玉清揽着腰,进了如家酒店。
后来,孙小天和赵玉清打了一架,虽然没吃太多的亏。
可他输了,输得很彻底。
只因为,徐柯站在了赵玉清那边。
徐柯指着孙小天的鼻子骂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做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男朋友?笑话,你一个穷得只剩下一张吃饭的嘴,你好意思谈恋爱吗?钱?拿走你的臭钱,几百块钱,你也好意思拿出来。看看这是什么,赵玉清给了我一张十万的卡,你有什么?我贱?你凭什么说我贱,怎么,你没钱,就想睡我,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你滚吧,我从来没看上过你。什么?你花的钱,还四五万,有那么多吗?就你上街发个传单,做个家教,能挣那么多吗?况且,我又没逼你给我花钱,那是你自愿的。我也从来没承认,我是你女朋友。咱们分手吧,我爱赵玉清,你给他提鞋,都没资格。”
这段话,是分手时说的。
也就是这段话,让他毕业后一年都没缓过来。
“你想什么呢?怎么还噙眼泪?”看孙小天发着呆,看着湖面,瞳孔无神,肖洁儿很奇怪他突然不说话了。
“没什么,只是感觉青春真可笑。单纯了,真不好。”
“那是你太认真了,这个世界本来就很黑暗。女人,没你想得那么好。小天,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别往外说,特别是徐柯。”
肖洁儿是徐柯一个寝室的,内幕应该知道得多。
“你觉得徐柯还会跟我说话吗?”
“也是,你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得了吧,她脑袋上顶着的太阳,就不是这颗吗?”说完,扬面看向碧蓝如洗得天空,孙小天指了指向西偏移的太阳。
“哈哈,你这是阿Q的心理。算了,还是别告诉你了,免得给你添堵。”肖洁儿卖了个关子。
“你都张嘴了,又咽回去了,你又不是老黄牛,还要反刍。”
“你这嘴真欠打。说实话,你顶多是徐柯的大备胎,是那个提她挡住她讨厌的男人近身的超级备胎,还算不上男朋友。相必你分手之前,都没得手吧?”肖洁儿暧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