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上人家,你连一杯咖啡都拒绝,显然不给人家面子,久而久之,你就真成了别人眼中的边缘人,对于人心,跟着王梅混了那么久,多少还是懂一点,嘴角噙着笑,孙小天很是感激地说道:“美女磨的咖啡,隔老远,都闻见香味,肯定是美味。”
“你喜欢就好,只要你想要,我会给你磨好的。”金妍儿甜甜地笑道,一副乖巧可人的模样,要不是穿着火爆,还真有骨子邻家女孩的清纯味。
“金,我也要喝,你不会是一见孙长得俊俏,就忘了我吧。上帝啊,我伤心了。”安德烈夸张地说道。
自己俊俏?
好像不沾边吧。
“安德烈,你看,我知道你的口味,这不是给你准备好了?”金妍儿甜甜地端出一杯咖啡,递到安德烈身边的小桌上。
“天啊,我的女神还记得,真感动,上帝保佑。”安德烈咧开大嘴,笑着接过咖啡,在鼻间闻了闻,一脸陶醉的样子。
茵就像个隐形人,这一幕,眼皮都没抬一下。
到现在,茵还没说过一句话。
孙小天真怀疑他是不是哑巴,望着窗外快速闪过的白云,心静了许多。
坐在椅子上调息,静等时间的流逝。
几小时后,直升机降落在一处山腰庄园内的草坪上。
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站在草坪上,一脸微笑地望着从直升机下来的五人。
“您是孙先生吧,您可以叫我阿福。老爷已经等很久了,接到小姐的电话,我就让人准备好房间和吃的。老爷身体不好,不能下床。请您见谅。”阿福引领着几人往庄园最中央的一栋别墅走去,一边歉意地解释道。
安德烈等人有自己的住处,就分别了,只有杨静丹和抱着紫铃的孙小天跟随阿福前去。
别墅装饰大气古朴,没有一般富豪那种金碧辉煌的感觉,给人一种历史的沧桑感,四周墙壁上偶尔挂上一副字或者画,造型雅致的盆景,蓬松青翠,很是温馨。
裘千行就躺在卧房宽大的床上,一个年约三十的妙龄少妇在照顾他,听杨静丹介绍过,这女子是他新娶的夫人。
不过,听杨静丹的意思,裘骅并不同意这门婚事,很抵触,一直在城中心居住。
虽说跟父亲的意见相悖,还大吵过一次,但裘骅是个孝子,隔三差五还会回别墅看望父亲。
裘千行骨骼宽大,只是此时面容枯槁,一团死气笼罩全身,如果不是他功底深厚,恐怕早就被死气逼入心脏,一命呜呼了。
怪不到五十八岁的年纪,娶了一个相差近三十岁的女人,这位名叫蒲馨毓的女人,明媚皓齿,杏眼清明,琼鼻樱唇,一脸的媚态,对,狐狸的脸蛋,就好像那种天生就是来勾引男人的。
蒲馨毓的一颦一笑,都让人大呼吃不消,声音甜美,而且身上竟然有一股天然的体香。
这似乎是丹城子记忆里,他曾经碰到过的体质,香元灵体。
传说,跟这种体质的女人双修,能够精炼元力,其中滋味还妙不可言。
这裘千行真是好运,竟然找到这样的极品美人。
“是孙先生吧,听小丹提过几次了。真是辛苦你了,我去给你们泡茶。”不知是不是错觉,蒲馨毓有意地递了一个眼神。
“麻烦了。”孙小天客气了一句。
杨静丹把裘千行的床抬高,这才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裘千行和孙小天。
孙小天在打量裘千行的时候,裘千行也在读他,虽然受了重伤,眼睛却亮的很,像黑夜里的启明星。
论城府,孙小天比不过裘千行。
可要是论沉稳,恐怕裘千行就不行了。
有求于人,自然底气就不足了。
心乱,就不能耐得住平和心态。
还是裘千行开了口,说道:“孙老弟好定力,在下佩服,如果小儿有你一半的沉稳,他也不会困在那处仙墓里了。”
仙墓?
“您是前辈,叫我小天就行了。仙墓是什么?”孙小天凝重地问道。
从飞刀上的灵纹来看,确实不属于地球的东西。
“说是仙墓,准确点说,是古炼气士的坟墓。那处死人礁上留有一处传送阵法,粗算估计,也有五百年的光景。从残留的文字及记录,好像是说阴尸宗一名重要的人物死去,以千千万万的尸灵献祭,以祈望赢得重生。”裘千行一下子说这么多话,有些大喘气。
孙小天扶手上去,摸了摸裘千行的脉搏,也以灵瞳看了一下他体内,叹了口气,以银色灵元调理了一下裘千行的身体,才问道:“前辈,我看你的罡劲似乎是强行突破的,伤了你的武道根基,即使没有这些死气,你的寿元也大大缩减的。”
“小天,如果不介意,就叫我裘叔吧。”裘千行一阵剧烈的咳嗽,一股温和的能量涌入体内,死气好像冬眠了,身体舒适许多,不禁看了他几眼,在他的认知里,还没听说能量没够输入别人体内,而不起冲突的,说道:“你说的没错,十几年前,我为了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