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某件事——
自己现在为什么还能活蹦乱跳地使用异能呢?
明明不久之前,他还忍受反噬兽化所带来的煎熬与折磨——
骆天衡的耳朵根染了层薄红。
和方解这种地道的老油条不同,骆天衡外显的轻佻不过是从无良前辈那里捡烂学来的油腔滑调。这会儿回想起叶近椋的那个吻,他的脑子里便不由地冒出了些乱七八糟的片段,光速创作了一部烂俗而无趣的后现代公路爱情片剧本。
然而还没等骆天衡打开自己的脑内放映机呢,一泼冷水却突然浇在了他的头上——是真的冷水。
瓢泼大雨仍在倾盆而下,寒彻入骨的湿冷让骆天衡过热的大脑冷静了大半。
叶近椋是向导。
他是哨兵。
亲吻与接触是向导治愈哨兵的唯一途径。
叶近椋先前会亲吻他,只是因为受了迷之哨兵的威胁,以及让他恢复神智而已。
骆天衡闭上眼,终止了鹰眼异能。
卫堂问道:“情况如何?”
“很糟……妈的,玩大发了,”骆天衡急了,“被偷家了!”
“……说人话。”
骆天衡头上冷汗直冒:“是天都……天都正在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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