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镜刀疤脸的哨兵口吐狂言,让叶近椋极为不适。
虽然对方言语的内容,像是在为被误以为遭到了抛弃的他愤懑不平,但略微分辨,就能发现字里行间中流露出来的皆是对向导的鄙夷与不屑。
高高在上,又自以为是。
“我没有被抛弃,也不是卫堂的狗,”叶近椋佯装出一副“就算心慌也要硬装镇定”的模样,试图让风镜哨兵放松警惕,“你是什么人?突然进来打扰我,是想做什么?”
卫堂应该快回来了。
叶近椋的思路相当清晰。
他虽然不知道风镜哨兵的身份,但单从对方的言行,他就能判断来者对自己不抱一丝一毫的善意。
向导与哨兵之间的体能差异太过悬殊。
如果不慎激怒风镜哨兵,就算对方的哨兵等级不如卫堂,解决他这个战斗力小于一只鹅的向导还是易如反掌。
自己得拖延时间,撑到卫堂回来;又或者是让哨兵完全放松警戒,在对方想做些什么时反将一军。
然而——
叶近椋已经表现得足够冷静了,可风镜哨兵的话还是险些让他朝对方喷一脸口水。
“不做什么,但是要干点什么,”风镜哨兵似乎完全不知脸皮二字怎么写,他挠了挠腰带以下的工装裤,大咧咧道,“精神海痒了,需要来点什么止痒,得借你的鸡儿用一下。放心,会还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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