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停下,我们走路过去!”夏正平抬手,做了些示意,公羊假便是明白了,“你们看看这些路人,一个个都是攀爬岩石翻坡而过,也不知坡的后面,究竟是什么样子!”
夏正平的话音刚落,就听得一阵诗词朗诵的声音传来:“巍峨兮不足五岳,广阔兮不及四海。东南梧桐兮雏凤飞,西北洱海兮蟠龙腾。威加海内兮镇四方,恩施寰宇兮封九极。”
那声音极其洪亮,过路之人,皆是循声望去,就见落凤坡的最高端,有一人站在那里,似是有所感,一只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另外一只手则是拿着一柄鹅毛羽扇。整个人摇摇晃晃,明显是醉的不轻。过路之人似乎对这个人并没有感到惊异!
不过,这人的打扮却与他的形态又是不符合,峨冠博带,身穿白色长衫,脚蹬踏云靴,配着一柄青铜剑,明显是士子的扮相。
夏正平见此,与南山客和公羊假却是面面相觑,搞不懂为何此处出现了一个这么奇怪的人,看那样子倒像是喝酒喝高了,即兴而作的诗词!
“老兄,那人是谁?”夏正平心中疑惑,想要拉个路人,问清缘由,“这些铜钱,先拿去使吧!”
被拉住的那个路人猛地吓了一跳,旋即露出了一副鄙夷的眼神,道:“兄台真是笑话了。难道你不知晓这醉酒高歌的人,就是南阳的孔明亮先生吗?我们都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