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被软禁。
从来都只有被软禁到死的皇子,而没有因为被软禁再被复立的皇太子,其最终的结果,就是夏正平生不如死!与其这般,又有什么理由回到济州去呢?
这也难怪,夏正平会抗旨不尊,回到了济州是没有多少办法的,而在永昌郡,又有着雏凤先生等一众谋士,兴许能够想出办法来!
此时,众多官员已经皱起眉头来,自然明白夏正平再一次面临着,普通人难以解决的困境了。
“先生既然如此说,那是否有解决办法?”夏正平闻言,明白何士元是真的知道自己所面临的困境,“或者说,政事堂的诸位,可否有解决的方法?”
“主公啊,不如上表给皇上,阐明事情的经过,这样子一来二去,也是需要花费许多的时间,毕竟您是在永昌而不是济州,没人能够把您怎么样?”左善言走出班列,他已经想通了整个事情的根本原因,便是拱手说道,“想来皇帝标下,定然念及勤奋,不会过分追究您的责任的!”
陈庆之也走出众多官员的行列中,道:“主公,朝堂的诸多事情,难以预测。今日,又是抗旨不尊,怕是给人留下了口实,使其名正言顺的发兵进攻永昌郡城,这却是如何?”陈庆之是一个将军,所考虑的事情,自然是这些军事上的东西。
或者说,朝堂上的许多人,甚至是以这件事为口实,参奏夏正平,拥兵自大,占据永昌郡城,意图谋反。如果真的是这样的,即便大夏皇帝没有命令军队讨伐夏正平的打算,那些大臣们,那些皇子们也会逼迫大夏皇帝这么做。
所以,在陈庆之看来,当务之急,应该是应对即将到来的打着“平叛”旗号的大军。
“诸位,你们如何看待国舅这样的说法?”夏正平所忧虑的也是这件事,“万一真的有人这么做,我们该如何应对?”
“主公,容我说上一句话!”何士元摇起了自己的鹅毛羽扇,打断了夏正平的话语,“常言道,既来之,则安之。主公既然做了这件事,自然不需害怕!”
夏正平闻言,点了点头,示意何士元继续说下去。
“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者正如左善言所说的那般,给大夏皇帝讲清情况,甚至是,主公您可以上表,乞讨镇守巴州的职务,讨要封号汉王!”
这话一出,政事堂里的众人,便是有些吃惊,夏正平也是如此,他不明白为何何士元定下这样的计策。上表解释清楚,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请求册封为藩王?
大夏神朝,有着诸多的诸侯王,但他们都是依靠着先祖的功勋而获得的爵位,很少有人请求册封而成的。纵观如今的大夏天下,那么多的诸侯王,几乎没有一个诸侯王姓夏的。这其中的原因,自然因为开国之初太祖陛下宗族稀少的缘故。
以至于后世,哪怕皇族枝叶繁茂,可因为早已经过去了乱世,功勋难以累计,也就没有了皇族册封诸侯王的资本了。哪怕是有王的称号,也只是一个虚名,只吃俸禄而没有实权的王。
现在,何士元直接讲了,让夏正平上表,请求皇帝陛下册封他为诸侯王,这似乎有些不可能的事情,而且也没有先例!
众人直直摇头,心道这个何士元出的都是什么主意,难道不怕真的有人趁此机会,名正言顺的消灭八皇子吗?
何士元见着众人的神情之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呵呵一笑,摇了摇羽扇道:“你们却是有所不知,封王这件事本就是不容易,更何况主公今日抗旨不尊,所以这件事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我也不指望有答复,我的目的,只是想让济州的众人知道主公的志向,志在裂土封王而非储君之位!这只不过是声东击西罢了,让人放下对主公的谋害之心,省的主公天天被这些事情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