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也不会再给我任何资源了,只能没日没夜的跑商演。
拿起巴黎之花的酒瓶,发现已经空了。
苏长青及时地喊来侍者再加一瓶。
也许是多日堆积的委屈得到了发泄,又或许是苏长青的投资太过雪中送炭,安澜一杯又一杯地喝着。
苏长青有些摸不透她的想法,一个女孩子,还是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喝的这么醉,是几个意思呢?
要不是发B乎问问?
‘人在酒吧,女孩子已经醉倒我面前了,请问接下来该怎么办?’
恐怕有无数人想用尿滋醒他吧?
但是苏长青这次可真没装哔,他是确实陷入了这样一个境地。
两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安澜给他讲着自己刚进圈子的事,讲着她最近为这个剧做出的努力。
时而娇笑,时而哭泣。
苏长青也不好劝解她,她似乎从未和人谈起过这些,曾几度情绪不能自控。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神经呀?”安澜趴在桌上,下巴压在手掌上,长发随意地洒落在木桌上,抬眼看着他,微醺的醉意间,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情意。
“怎么会呢,我只觉得你很可爱。”鬼使神差地,苏长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对方没有躲闪,就那么看着他的手落到了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