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柳禾吩咐下去,便乘马车离开。
赶车的是那牢头,他不知道柳禾会怎么样处置自己,越想越怕。与其回去等死,不如趁四下无人放手一搏。
牢头将马车赶到一处桥边,突然停住车,抽出腰间佩刀。
“怎么回事?”柳禾将几个姑娘向后揽了揽,示意她们不要出声。
牢头猛的掀开帘子,一刀刺向里面。柳禾早有准备,一脚踹中他的头,将他踹出车外
“我跟你拼了!”牢头已经穷途末路,现在只有杀了柳禾,他才能活,他再次提刀冲上来。
“小姐小心!”那对第一个站出来的姐妹挡在她前面。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黑影闪过,嘭的一声,牢头应声倒地。他再没了一丁点动静,只有一滩血缓缓流出。
马车门被关上,一个男人的声音说到:“属下是五公子身边的。”随后,他扬起马鞭将车驱走。
“慕辰渊叫你来的?”柳禾实在忍不住疑惑,是他来的及时,还是他一直跟着自己?
可那黑衣人没有回答,她想推开门看看,门却被抵着。又问了几次也没有回应,最后只能作罢。
马车停在府衙门口,片刻,门被打开。
“何天冬?你看到方才驾车的人吗?”柳禾还是好奇。
何天冬摇了摇头:“没有,这马车是自己跑过来的,我也是好奇怎么没人驾车,才上前来开门。”
还真是高手,应该是方才拐弯处他下了马车,但怎么做到让马正好停在府衙门口的呢?真是厉害!回去一定要问一问慕辰渊。
“提审江灵了吗?”柳禾不再管方才的事,现在需要先忙正事。
“还没有,有个官差大哥说,县太爷不在,今儿办不了这案子了。”何天冬有些着急,多耗一天,江灵就要多在里面受一天罪。这大狱哪里是女人待的地方。
柳禾思忖一会,实在不行,也得先把江灵保出来。证人下狱,哪来的道理?
“我们去县太爷家里。”她倒要看看,这位县太爷忙些什么。
“劳烦几位小姐妹先在这里等等,我去忙些事,去去就来。”柳禾知会一声就走了,留下车里的姑娘们面面相觑。这位小姐居然叫她们小姐妹?
县太爷的家就在府衙后面的宅院,柳禾让何天冬使劲儿扣门。
“谁啊谁啊,不想活了是不是?”开门的小厮态度恶劣。
“告状的。”柳禾答到。
“告状去衙门,这是县太爷的内宅。有病!”他咒骂一句,又把门关上了。
“我要告县太爷公职时间不在位,还要告他管理不严,让下属在衙门里私设赌局,意图索贿。”柳禾大声喊着。
门嘭的打开,小厮提着棍子出来,看到柳禾上下打量一番。看衣着打扮就知道不是好惹的主,气焰也收敛许多。
“小小女子,不要胡说八道。污蔑县太爷是什么罪名,你担得起吗?”小厮故意压低了声音吓唬她。
柳禾倒是淡定,笑盈盈的说:“是不是污蔑,这账本说了算。你去问问县太爷,是想当面把误会解开,还是我往上去告。”
话音才落,里面出来一个老头。他头发花白,但一看就是个读书人。
“小姐别乱说笑,您今日前来肯定是有要事。咱们不妨进去详谈。”老头温和有礼,但十分狡猾。
他一句话就把柳禾所说的罪状,变成了她为自己办事的借口,既解了自己的难,又让柳禾感受到重视。
不过今天柳禾不是来算账的,既然他愿意商量,那当然是最好。
迈进门柳禾并未往里去,而是微微施礼道:“大人,董家的案子可否今日开堂审理。”她直奔主题,不想浪费时间周旋。
县太爷愣了一下,笑着解释:“小姑娘,没那么简单。这是杀人的案子,也不是我一个县衙就能随意断的。还需要调查,上报,上面批了才能开堂。开堂时候还要有上面派下来的人陪审,村里的保长来作保。”
他这么一说,柳禾脑袋都大了。这么多步骤,没个十天半个月恐怕下不来啊。
“那江家大嫂能不能先放了,她只是个人证而已,为何关着?”何天冬急着问。
那县太爷依旧慈眉善目:“小哥别急,江氏是否无辜,不是本官说了算啊。总得查证过之后才能定夺。你们熟络,相信她。可别人万一以为她与董二合谋杀了尤氏,再嫁祸给那小厮呢?”
“青天大老爷!这不可能啊,江灵她……”何天冬一听就直接跪了,怎么说着说着,江灵成了主谋?
县太爷赶紧扶他起来:“别急别急,我只是说假如。我总得去调查之后,才能证明她的清白,堵住悠悠之口不是吗?”
何天冬听了,也沉默了。是啊,县太爷说的有道理,这些都不能听他们的一面之词。
“好了,你们二位既然都来求我了,我肯定跟下面人打个招呼,让他们照顾好这位江大嫂。在结案之前,绝不让她少一根头发。”
柳禾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