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死掉了,才慢慢的松开手把他的衣服脱掉和自己的衣服换了一下,拿起军刀走出房门,沿着训练营的小路向关押抗联的战士慢慢走去。那边两个哨兵正靠着墙谈论被他们糟蹋的中国女人,交流着虐待中国妇女的坏点子,说到兴头上不住地发出淫贱的笑声,恨不得赶紧下哨,回去部落折腾中国妇女。
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到两人走来,忙站好“报告少尉,情况正常。孟庆山学着依田英二的语气说:“不要大意,不许睡觉。”“少尉真能耍笑,这鬼天气让人咋睡得着吗。”不觉间走到了相距两米的地方,孟庆山走到二人的眼前抬起头,右手闪电般伸出,那把军刀再次闪耀着寒光,在两人颈部划过。
看着二人倒下的身影,孟庆山吐了一口涂抹道:“傻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