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跟男人打交道,你要帮我把所有跟我沾边的苍蝇全轰走吗?虽然我是很讨厌这些苍蝇,也很乐意坐享其成,不过,苍蝇这种东西,有时候,越赶越来劲儿,要不怎么会这么让人讨厌呢?”
就像你一样!
一语双关,一诺还半是挑逗半是整理地在西装口袋临近心口的位置摩挲地戳了戳,真不愧是男人,都是一个德行!
她这话,分明就是意有所指,却还嗲地让人发软,瞬间,封祁漠真有些‘哑巴吃黄连’的感觉,扣着她,粗粝的大掌在她腰侧拍了拍:
“我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刺耳?还真不愧是闻名遐迩的大律师!进去吧!注意分寸,有需要,给我打电话!没事,就早点回家!”
笑了笑,知道他已经不会再做什么了,一诺才点了点头:“恩!”
她一动,腰间一拽,猛然惊觉他手上的力道未松,回眸,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一诺却还是再度踮起脚尖快速在他脸颊轻触了下:
“老公,拜拜!”
“嗯,乖!”
当即,封祁漠便松了手,而后。一诺便蹭蹭往楼上走去,身后,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封祁漠才转身回了车子!
一旁,隔着一定的距离,苏阳根本听不到两人在说什么,但两人你侬我侬的画面,却像是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入了他的眼睛,血淋淋的疼,从始至终,他一动未动,五脏六腑翻搅得厉害。整个人,更像是被什么掏空了一般。
***
大婚的消息一出,事务所里也是一片沸腾,可因为跟一诺共事多年,很多都亲历了她曾经的豪门婚姻,对这一次的盛世之婚,反倒不会如外界的艳羡,更多的是开解祝福,一诺交接的工作也算是十分的顺畅。
本来就算是半挂靠事务所,工作一直就相对自由,很快,一诺便拿到了一月的假条,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忙完还不到一点。
出了公司,一边跟夏兰通着电话,一诺便准备回家收拾行李。终归已婚,加上自己也是一个人,对外界的规矩眼光也没诸多的忌讳,她也没打算在这些细枝末节的事上跟封祁漠斤斤计较,自找不痛快。
在她的认知里,这场婚姻,就像是一场自己不得不出演的戏,既然上场了,她就决定随遇而安,对未来,对这个男人。这一刻,她是没有任何期待的,甚至对这场婚姻,领证的那一刻起,她便同时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刚步下台阶,准备去打车,不经意间一个抬眸,熟悉的轿车陡然闯入眼帘,一诺一个怔愣的功夫,苏阳已经走了过来。
他还在?!
从没见过他如此消沉低迷,眉头紧蹙,整个人也像是被一种颓废的状态笼罩着,甚至带着些明显邋遢的气息,眸光交汇的瞬间,一诺真得是大吃了一惊。
面前的男人,真是曾经那个意气风发、嚣张跋扈的苏家少爷吗?
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一诺心里五味陈杂,她的话还没出声,一声刺耳的冰冷嗓音嘎然而起:
“这么做有意思吗?”
原本还想好声好气的,一句话不顺,一诺顿时又有种跳脚的冲动,开口,也是不咸不淡地:
“什么?!”
以前,每次听他说话,她总觉得很委屈。而今离婚了,每次,她却又总有种想扇他两耳光的冲动。他们两个,非得水火不容,每次都刺猬吗?
“嫁给封祁漠!在我面前秀恩爱!你不觉得这么做很幼稚吗?你是想让我妒忌还是想让我后悔难受?或者就只是单纯地为了打我一个耳光?叶一诺,我告诉你!我不会!就算你嫁给了一个样样高我一头的男人,你也还是我苏阳不要的女人!”
心里滋滋泛着酸,整个人都有种癫狂的错觉,苏阳心里瓶瓶罐罐全都打翻了,说不出的滋味。
仰天,一诺干笑了两声:“呵呵…”
她真想搬块石头砸开他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得什么?滋滋地磨着牙,一诺直直看了他三秒钟:
“既然如此!你来这儿干什么?自讨没趣吗?”
轻嗤一声,一诺甩着包包,脚下刚一动,手腕却猛地被人拽住了:“为什么这么快嫁给封祁漠?你了解他吗?你也不想想封家是什么样的家庭,会要你吗?”
高冷的口气又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势,一诺猛地一个甩手,有些恼火:
“我嫁给什么人?过什么样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的选择!地狱火坑,天堂幸福,都是我自己的决定!跟你有什么关系?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若过得不幸。不正好称了你的心吗?再苦再难,在苏家我也熬了五年,还有什么能难倒我?”
回忆过往,一诺还是忧伤了下,不过却是一闪而逝,转而他,她便扬起了头:
“我幸与不幸,秀恩爱也好,被抛弃也罢,我发誓,我做任何事,任何后果,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可以了吧!女人的青春,女人的一生,有几个五年?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