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笑也总是清清淡淡,内含嘲讽,更凸显他内敛的性格。
“别动!”宁墨把她按进车里,又倾过身子啃她的脸蛋:“小北,你说对了,要请记者麻烦快一点,把这样的镜头也拍下来。”
安稀北傻眼,她还没有想出应对的方案,就又输了一局。于是连忙呼出一掌,拍在他的肩上,连带着手中的圣代撒了他满身。
宁墨这才放开她,脱掉自己的外套,没多久,两名手下回来,汇报,“五楼是间出租房,租客被绑,塞在床下,据他交代,是一个个子不高,穿着灰色毛衣的人冒充快递突然闯入,然后敲晕了他。我们过去时,这人早已经跑了。”
车里一下子多了份冷疑的沉重感,宁墨看向安稀北,“不是谁都能将花盆砸得这么准,这人显然受过专业训练。跟上次在巴黎想杀你的人,应该是同一个人。”
安稀北低头,觉得空气中有抹异样的窒息感,自己并非奸诈虚伪之人,平时也与人为善,到底是什么人这么狠心的想将她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