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来……来……来旅游。”安稀北到底没有好意思说出要进祁远的话,随便甩下一句,灰溜溜的跑过洗手间。
安稀北从洗手间洗漱出来之后,就见宁墨已经换上了一身昂贵笔挺的西服,手里还端着透明的玻璃酒杯坐在棕色皮质的沙发上。
他的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浅笑,邪魅却冰冷的手指拿起手边的玻璃杯轻轻摇晃,香气扑鼻。
安稀北快步走过去,拎起自己的行李箱,“我走了。”
宁墨勾勾唇角,望着手中猩红的液体,语带轻嘲,“安稀北,这样就走了?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我有忘吗?”安稀北咬唇瞪向他。
“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如果你出现在我的面前,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是我的房间,我没主动出现在你的视线之内。”
“主观上来说,的确没有,但从客观上来讲,你从邶城一直追到了南锦,冲破了我们之间的楚汉界线,已经是一种单方面的违约,。”
安稀北咬牙,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资历对付宁墨这种商场中的老手,的确如是与虎谋皮。
“反正我不承认。”安稀北干脆以耍赖的最简单办法来对抗他精密如机器的大脑。
说完她拉开门,崇明见到她时礼貌的笑了笑,绽开一片暖意,但宁墨冰冷的话却从背后冷嗖嗖的袭来,“小北,这就走了?咱们还没算算,你一晚上占了我多少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