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稀北想拒绝,却触摸到宴何充满希翼的目光,便迟疑了一下,接过了用竹签串着的大虾。
“她不能吃虾。”头然响起一个生硬而冰冷的声音,是宁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坐在了安稀北边上。
“谁说我不能吃虾?”本来还有迟疑,一看他更气,安稀北毫不犹豫的咬下了一大口。
“你能不能不赌气?”宁墨要去抢她手中的东西。
“我什么时候跟你赌气了?”安稀北不让。
“你不赌气,干嘛拿命来吃虾?”
“你这个老板,还能管得到员工吃虾?”安稀北又咬下了一口,虾肉从喉咙下滑的同时才稍稍有那么一点点后悔。
两人一来二去,刀光剑影的,倒把边上的宴何给听糊涂了,忍不住插上一句,“小北,你不能吃虾吗?”
“不是……”
“是……”两个人同时说。
安稀北瞪着宁墨,事实上她的确不能够吃虾,吃虾会过敏,只是这样隐蔽的事知道的人很少,可是这人好像对她的生活习惯了如指掌,居然连这些小事都调查得清清楚楚的,实在像个小人所为。
自然不能指望跟小人讲道理,安稀北把头一偏,将竹签上的虾肉串吃了个一干二净,像是在怄气,不再理睬他。
“小北,还是别吃了吧。”不管是与不是,宴何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