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携着白御行的手,缓缓滑入舞池,裙角卷起一枚款款的花。
“稀北,那天晚上,你跟宁墨在书房……”白御行一只手搂着她的腰,那天晚上她与宁墨共处一室的事就像根刺,刺得他浑身疼痛难忍。
“我们一直在画稿,怎么了?”安稀北故作不知白御行心意。
“问问,怕你被那只畜生占了便宜。”
安稀北抿抿唇,长长的睫毛垂下,遮掩了那日发白的狼狈,“我是这么容易被骗的么?”
“没被骗就好。”白御行一眼的星光,痴缠的视线笼着安稀北的脸颊,喃喃念着:“稀北……”
动机不纯的安稀北似乎没听到白御行在唤她,不安份的脑袋四处张望,果然,宁墨在与一位客人碰了碰酒杯之后,视线撇向了她身上,但也仅仅是一晃而过。
一曲过后,安稀北喝了口红酒,宁墨撇下CICI朝她走过来,步履沉稳,显得自然而有气势。
宁墨在他们两人面前站定,目光冷入了骨髓,但声音却是轻雅:“白先生,安小姐……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真是幸会幸会……”
说着却径自朝安稀北伸过手,她看了眼宁墨,微微笑了下,伸过手,跟他的手握了握。
他手中的力道强悍,挣脱了几次过后,安稀北抬眼看他,这人似乎没有一点要松手的自觉性。
她痛得皱眉:“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