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试探你。看看你是不是一个暴露狂。”
“宁墨,你怎么处处算计我?你很讨厌知不知道?”安稀北哭笑不得,抚额,顿了片刻,又说,“如果我穿出来你会怎么办?”
“嗯,那要好好给你上上课。”
可是,宁总裁,这会不会太小心眼了?
“听到没有?”他扳过她还有些错愕的脸,又追着问。
这嗓音,伴着这夏季的风,像是蛊,安稀北有些恍惚,居然不忍心责备,相反伸手摸了摸这个闹别扭的男人的头,安抚道,“好,这里是酒店,要不你先回家?我买了菜回去给你做午餐?”
“咱们回哪个家?你家还是我家?”
安稀北无比无奈:“去你家。”
“要不你搬过来跟我一道住?我不想你跑来跑去太辛苦。”宁墨又加了句,似是无心的话句,实际却是毫无漏洞地全面撒网,非得网得这条鱼没处逃。
安稀北磨牙豁豁,“宁墨,你别得寸进尺。”
“安稀北,你连寸土都守得这么紧,我又哪有进尺的余地了?”
安稀北猛擦冷汗,同时敲他的头,手下用力,好不容易扳开他紧扣的手指,逃出来,抓过包要走。
宁墨却一下子堵在了门口,望着她,向她伸过手,气息微温清浅,小心翼翼地包围向她脖颈,执着的像是在等一个答案。
安稀北叹息,低眉,伸过手去时忽然就想起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一句话,Changesarealwaysscareing。(改变总是令人恐惧。)
在这个男人面前,牵手亲吻带来的恐惧正逐渐减弱,但自身改变带给她的恐惧似乎正在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