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抖,说着同样乞求的话句,那一次,一心只想着占有,告诉自己不该怜惜她,因为她背叛了他!是她活该!
此后他经历了长长的痛苦时期,直到重新与她相遇,而这半年来,之所以没有强迫她,是因为他不忍心让这样的回忆再在她头脑里出现,也多少带着想弥补的成分,可是现在,自己又在做些什么?
如今,那年的她与此刻哭泣的她交叠在一起,宁墨像是突然惊醒了似的,猛地松开她。一拳狠狠击在桌上,“安稀北,你赢了,你很懂得怎么折磨我……”
话落,起身,摔门而出,安稀北躺在办公桌上,望着天花板的眼睛像是失去了转动的功能。
三十六楼,人人都感觉到宁墨的阴翳,似乎用他浑身的冰冷冻结了这整层楼的空气。
妖精们除了花痴,还多了另一重动作,那就是人人敬而远之。
孟可看到宁墨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好心的过来安稀北的办公室探望,一下子就被屋子里的狼狈给震住了,而风暴的中央,安稀北像条死鱼一样整个失去光泽的身体就这样赤裸在空气中。
“小北,小北,你醒醒,发生了什么事?”孟可连忙锁好办公室的门,顺过一件挂在壁勾上的外套,给她搭在身上,又扶着她起来,安稀北却一下子缩在办公桌下,屈着双腿,不住的哭泣。
孟可又给她泡了杯温水,又过了一把湿毛巾,给她擦过脸,方才小心翼翼的问,“是不是那个混蛋刚才强迫你做了不该做的事?”
“没有,孟可。”安稀北摇头,努力不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
“那他怎么会?”
“他没有侵犯我,孟可,你别再问了。”安稀北抬起肿得红红的眼睛,“孟可,你能替我回家拿套衣服吗?我这样,见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