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可以,我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安稀北咬牙切齿。
“OK,你随意。”宁墨眼色平静,总算抬头看了她一下,“另外,明天我收养的女儿小融五岁生日,她说她邀请你了,可你不肯去,所以我就答应了她会把你带到。”
安稀北偏着头,“你这是在邀请我参加她的生日宴?”
“算是吧。”
安稀北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的睡衣,然后目光滑下盯着自己的脚尖,愣愣的,忽然道,“宁墨,我们以前,是不是就认识?”
“你想多了。”
咬咬牙,她终于问出口,“那你给我听那首曲子是什么意思?那次在巴黎,你说我把你忘了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侵犯过我的人?”
宁墨起身,走过来,手一伸,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黑发,一掌包裹了她的脸,将她不安分的头掰过来,正对他的眼睛,“安稀北,如果你想知道答案,那就安心的留在南锦,安心的做我的新娘,所有的答案,我会在新婚的晚上,告诉你。”
安稀北一听,像是被霜打蔫了的茄子,宁墨的意思无非是要尘埃落定,而她是绝不可能在宁府里呆到晚上,到时都被他拆吃入腹,哪还有逃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