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离开的前一天,还在信信誓旦旦的说你爱我……”
她一头撞进他一汪深黑的眼潭里,话里带着嘲讽之意,“那也是被你逼的,难道你不知道,女人很善于说谎?”
话落,屋子里慢慢升起一片死般的寂静。
“安稀北……”他撩了撩唇,忽然就吻下去,像个随心所欲惯了的人,不管她愿不愿意,像匹真正的狼一样撕开她的衣服。
安稀北开始抗拒,但越抗拒就越是激发出这个男人的征服欲,到最后她干脆软软的服输,睁着眼看他滴着薄汗的英俊脸庞,又性感又让人恨不得挠花。
一整晚的折腾之后,他低头睨着她此时气恼不语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安稀北脸微微一红,偏着头,不愿意与他面对。
多时未见,他淋漓尽致带给了她一场让人浑身酥软的厮磨,床第之间每一个动作细节似乎都透着他的想念,渴望,和他的霸道。
可等一切结束,他又恢复了他的冷漠,就如同当头一盆子冷水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他一句话也未说,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衣服,扣上袖扣,和着他那帮与夜色完美融合在一起的手下,淡出她的视线。
安稀北站在窗前,看着窗外寒冬的冷清,看着街巷之间的路灯散着薄薄的灯光,看着那个刚刚还和她温存过的男人穿过她的视线,心里,一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或许,这个男人特意从南锦赶过来,就是为了跟她一起过一个跨年夜,却被她冷冰冰的话句给击得伤透了心?
安稀北苦笑,不禁在心里好好嘲笑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