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
“你啊……”他的话柔柔的却又有着些许无耐,“既然对人家无情,就不要贸然接受他人之邀,既然上岛了,就表明你同意了他的欢合之好,也就意味着今晚你要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是吗?”她皱眉,“怎么会有这种旧俗?”
宁墨伸手将她紧皱的眉抚平,“这是人家这个国家一直保持下来的纯朴民风。”
“这还纯朴?”安稀北嘀咕,“都开放到公然求欢的地步了。”
“雪国的百姓便是通过这种所谓向上天奉献女子的贞洁来祁求上天的僻佑,来年的丰登,而那些少年所代表的,便是上天。而你我破坏了上天的好事,那些人又怎能不追?”宁墨轻道。
安稀北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道:“如此说来我今日受的惊吓都是拜你所赐了,你既然知道……那你为何在我上船前不阻止我?”
“我又怎知你有没有这份心思?若然有,岂不是坏你好事。” 汽车纷杂声中安稀北依然能感到他的笑意。
浅浅捶了一下他的胸,嗔道,“你把我当什么了?难道当我是妓者啊,就这么素昧一见就把身子送给人家了?”
“我绝对没有笑你的意思。”他笑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