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但也知道他们的身份犹如云泥之别,从来不奢求什么,最大的心愿便由南宫行买回去,做个能够在他身边伺候的丫鬟就好。
后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苏婉儿整日愁眉苦脸,南宫行也好些日子没有来。
她也好些日子没有见到南宫行。
就当木婉清快要绝望的时候,苏婉儿消失了。
那是春日,楼里不少姑娘们都去踏青放风筝,半路的时候,苏婉儿消失了。
妈妈急坏了,众人都以为她被歹徒掳走,还报了官。
衙门自然没有查出什么,又是一个妓子,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没过多久这件事就过去了。
除了老妈妈最伤心外,就是木婉清了,好歹做了姐妹,她还是感伤了一段时日。
“可怜我在她身上花了这么多钱,最后什么也没捞着。”
老妈妈一张摸着粉的脸皱在一起,像是一个包子皮,表情比死了老母还伤心。
木婉清看了她一眼,想来她是把几年来南宫行给的银子都喂了狗。
走了苏婉儿,老妈妈就把心思打在她的身上。
南宫行自从苏婉儿消失后,就再也没有来过,木婉清也从最初的期待到失望,最后是绝望。
那日,她被高价买下,被从侧门抬进了王府,睁开眼看见是他的时候,木婉清觉得着一切都值得了。
这一辈子也值了。
“砰砰砰!”门外传来敲门声。
“侧妃可还好,要不要喝完厨房刚刚煮好的银耳汤。”
木婉清回过神来,听着青儿的声音,方才是她想着太入神。
她打开门,看到青儿担忧的样子,不禁一笑。
“侧妃莫怪,指不定是奴婢听错。”
她怎会听错,错的是她罢了,错把一切都当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