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他一定会醒来的。”三途从居安殿中赶来,一边是姽婳一边是扶苏,两人现在皆是卧病在床,两头跑,让他也是十分疲惫。
太后摇摇头,“昏迷了三日,到现在还未清醒,这让我这么放心。”唉~忽的哀叹一声:“孩儿怎么样了?”
三途点点头:“孩儿一切安好,长得很是可爱。”
“听见没有?”太后转头,望着昏迷之中的扶苏,“你还得起来,为你的孩子取名呢?”
“扶苏他能听到的,一定会醒来的。”三途只能一遍一遍的安慰道。
出了安云宫,三途脸上的笑容僵住,望着在门外等待的无眉:“扶苏现在的身子怎么样了,到底还能不能醒来?”
无眉低下头:“对不起。”
唉~三途哀叹一声:“命呀命呀,当初太医诊断扶苏活不过五月,可是现在他已经熬过了七月,到了这十二月底。也cdbfc0d5不知,能不能继续熬过今年年底,还是一个迷呢~”
“那姽婳那边……”无眉迟疑道:“姽婳醒了三日,每日都在闹着要见扶苏,若不是我说扶苏出宫去为孩子祈福,遇见了天灾还未回来,想必她早已冲出了居安殿。”
“这边要顾,那边也要顾,朕都不知怎么办了。”三途摇摇头,“这几日你赶快帮扶苏找出解药,我看着姽婳,分头行动。”
“是。”无眉点点头,蹋在积雪之上,二人并肩朝着乾坤宫缓缓走去。
姽婳一觉从睡梦中醒来,望着窗外的景色,黎明前夕,天空灰蒙蒙的,周围弥漫着凉丝丝的雾气。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天空似乎有点儿亮了。放眼望去,东方天际微微露出橙黄色。随着时间的推移,橙黄色不断扩散,并越来越浓。
渐渐地,太阳探出前额,红红的额头,只是没有光亮。它好像是很重很重似的,一点儿一点儿地从地面升起。慢慢地,一纵一纵地。太阳使劲向上升着。最后,它如释重负般地跳出地面,整个脸膛儿通红的,红得可爱。刹那间,它发出夺日的光亮,强烈的阳光,射得人睁不开眼。它旁边的云彩也被镀上一层金边。
“这大好的冬天,还会有太阳。”姽婳望着望着,忽的冷下脸来,望着身边的宫女:“皇上呢?”
三途正在乾坤宫中批阅奏折,忽见居安殿的人匆匆而来,“发生什么事了?”三途急忙停下手中的笔,满脸着急。
“夫人找您,也不知有何事。”宫女也是满脸疑惑,夫人一大早起来便要找皇上,那满腔的怒气,任谁都看得出来。
三途疑惑,步伐匆匆的朝着居安殿赶去。
“找我有事?”三途急忙踏入居安殿,看着早已起床的姽婳,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虽怒时而若笑,即嗔视而有情;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语言常笑。天然一段风韵,全在眉梢;平生万种情思,悉堆眼角。
皮肤没有那么白、但是却泛着透玉色的光芒、似乎像冬天的雪一样、那么光华皎洁。唇上是微微一点的唇彩、有如玫瑰一般娇嫩、像是玫瑰一样诱惑、她就是天地间最为奇异的女子,她拥有魅惑君王的颜色、剔透光芒的雪肤、迷茫混合的气质。
“扶苏到底去了何处,你为什么瞒着我?”姽婳忽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着三途沉声质问道。
三途微皱眼眸:“你都知道些什么了?”
“还当真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姽婳气急,“扶苏到底去了何处,你快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