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程度上既要感谢吴作义,又要憎恨吴作义。
高洋能夺得模特大赛冠军全是吴作义的功劳,全是吴作义在幕后操作的结果。
那次模特大赛,高手云集。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高洋来说的确是一次挑战,并且是一次几乎没有任何希望的挑战。作为高洋的指导教师,沂临艺校的李香香告诉高洋,要想在大赛中有所成就是要有所牺牲的。高洋知道李香香口中“牺牲”两字的含义,为了虚无缥缈的名气,她毫不含糊的接受了李香香的建议,而且在李香香的搭桥牵线下,找到了当时分管宣传的市委副书记吴作义,见到高洋之后,吴作义的魂都丢了。李香香注意到这位市委副书记表情上的变化,识趣的退出了吴作义的办公室,而且很识趣的对吴作义说道:“吴书记,你就帮小高一把,小高是个听话的孩子,她一定会听吴书记你的,我现在有事,我先走了。”转身又冲高洋道:“小高啊,吴书记的话你一定要听,吴书记不会亏待你的。”说完,还崇高洋眨了眨眼睛。
李香香出去后,她随手关上门。神情暧昧地扫了吴作义一眼,意思是让吴作义放心,她就在门外等着,帮他看人。事实上,吴作义根本不用担心,他的办公室一般人是轻易不敢来捣乱的,他的办公室比任何地方都安全,而且,他的办公室所有功能设施齐全。
既然送到口的美味佳肴,吴作义不打算不吃,他装出一副很关切的样子,问高洋道:“多大岁数?”
“19岁。”
“19岁,和我儿子的岁数一样,真是如花似玉的年华。”他还能知道然前的女孩可以做他的女儿,但他没打算放过眼前的女孩。
他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绕过老板桌,凑到高洋身旁,一把拉着她,在她那樱桃般的小嘴上狂吻着。她张开红唇,犹如那小小的海贝,张开贝壳,轻轻地含着他的舌头。他的手则在高洋的身上肆意的游走着。
过了一会,他开始脱高洋的衣服。高洋本来穿的就很少,美丽的胴体很快就暴露在吴作义的眼下。他把身上不沾一丝布丝的高洋抱起来,放在他的老板桌上,他则坐在大班椅上,悠闲的点着一颗烟,吐了口烟圈,尽情地从各个角度欣赏着少女那女神般的裸体。
就在他想占有高洋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次,那没有占有高洋,而是让高洋穿好衣服在办公室等他。
他则一个人跑进洗手间,用冷水刺激被欲望充斥己的头脑,浑浊的头脑终于理出了一屡头绪,他才出来见高洋。
此时的高洋正忐忑不安的立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她心里更多的是恐惧迷茫和担心,在努力思索那个地方做错了,以至于得罪了位高权重的市委副书记,审视了半天,也没想到失误的地方。
正在这时候,吴作义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对她说:“你先回去吧。”
高洋更担心了,她几乎要哭出来,道:“吴书记,我的事?”
“放心吧,冠军一定是你的,任何人也争不去。”吴作义一脸严肃,又恢复了市委副书记的尊严。
看吴作义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高洋的心才稍微安了下来,但她还是忐忑不安的离开了吴作义的办公室。
吴作义没有食言。
高洋是一路过关斩将,一举拿的大赛冠军。拿的大赛的那天,吴作义亲自在天上人间的贵宾厅为高洋的夺冠助兴。
宴席结束后,吴作义邀请高洋和他一起去沂临宾馆的他下榻的房间。
在半路上,高洋预感今夜她一定是在所难逃,一定完成从少女到女人的变换过程。
果然,一进屋,吴作义就把她抱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捏的。亲完扭完,就开始脱高洋的衣服,高洋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吴作义的手心了,所以,她没有反对,任由吴作义轻薄。
她做梦也没想到,和上次在办公室一样,吴作义只是脱光了她的衣服在那里静静的欣赏,竟然不去碰她,当时,她怀疑他一定是性功能障碍,或者干脆是性无能。但后来证实,她的猜测是错误。
吴作义之所以没动高洋,并不是他良心发现,而是准备把高洋作为礼物送给一个人,送给一个位高权重的大人物,这个人物可以左右吴作义的命运,他能让他吴作义上去,也能让他吴作义什么都不是的老领导前省委副书记现省人大副主任程高吉。
程高吉虽然不是地地道道临海省本地干部,但从三岁就来了临海省,而且程高吉的父亲是个老革命家,与很多高干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程高吉子承父业,年纪轻轻就下到基层锻炼,从公社革委会主任一直做到省城,现在虽然已经退居二线,不再担任要职,但影响力不亚于省委书记李邦国,甚至李邦国书记做不成的事情,还得请程高吉帮忙出面协调,所以,程高吉在省委书记李邦国的心目中有着非凡的分量。
当初,吴作义也想安排一个美女到程高吉家当保姆,一开始,吴作义觉得这件事不太好办,因为缺少搭桥的人,后来他左思右想,最终又想到了邵泽川,因为邵泽川不仅仅是他的好朋友,而且邵泽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