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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峰收到了陈瓒的来信。
陈瓒相信的分说张居正的观点,让他妥善处理。
李易峰自然明白怎么去做。
到了开封府,李易峰便入住了驿站。
因为驿站是官家旅店,专为接待升官复任公行办差的过路官员,只要住进来,吃喝拉撒睡一应开销,甚至各种应酬费用都由驿站包下,临走时还会奉送一笔礼金。
因此,住驿站便成了官员的特权。但是手中如果没有兵部发给的勘合,就没有资格住进驿站。
李易峰手里就有兵部的堪合。
开封府知府陈星亲自安排,李易峰深表感激。
第二日,李易峰便去拜见了左右布政使鲍承蔭周鑑二人。
二人没有身居高位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气质,对李易峰反而平易近人。
三人客套一番,李易峰便将来此的目的公开,并附上陈瓒的来信。
二人对视一眼。
鲍承蔭面色阴沉,陈州毕竟是他的治下,出现如此卑劣之官,是对他治政的侮辱,虽然他并不知情,但是在他政绩薄上也会书写上一比,就比如现在的刑部尚书王崇古,因为棉衣事件,没当上兵部尚书,要不是张居正看他颇有才学,恐怕刑部尚书定然当不上的。
如今换做自己,又当如何,他毕竟不是王崇古。
“混账,谁给他的胆子!”
纵然鲍承蔭横眉冷对也改变不了事实。
周鑑同样愤然,他是布政使司二把手,同样掌握河南政务,要说责任,他同样不可推卸。
“润微!”周鑑叫了鲍承蔭的表字。
“陈星知不知道?”
鲍承蔭背负双手转过身来:“雨农,平日里你应该听到过坊间对陈星的评价,对他这个人颇有微词,所谓无风不起浪,咱觉得并非空穴来风啊。”
周鑑点点头,他也听说了。虽然河南三司都在开封府,但是与开封府办公地点并不在一起。
至于陈星每天都在做什么,他们了解也不多。
陈星这个人善钻营,他们两个人身边多少都会有陈星的耳目。当然这个耳目只是为陈星通风报信用的。二人多少也知道是谁。
每次去开封府视察工作的时候,陈星都安排的明明白白,很明显是提前知道了信。
所以二人并没有着重的说着这一点。
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消息肯定不能再传出去了。
陈星表面上谦卑,实际上确很狂傲。
他平时也不太捡点,总有风言风语传到二人的耳边。
并非二人不当回事,也曾叫到布政使司来训斥,很长时间陈星相对老实越多。
但是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谁又能知道呢。毕竟陈星并没有犯什么错误,甚至工作上做的还很出色。
所以在考成之时,二人均给了中肯的评价。
如果前去拿人,势必要用到开封府的衙役,在不清楚情况之前,二人并不打算用自己人。
鲍承蔭沉吟道:“咱们去见巡抚大人,调陈州卫的兵马去抓人。”
周鑑也表示赞同。
既然二位大人说了,李易峰只好跟随。
孟重作为河南巡抚,负有巡抚主管一省军政、民政之责。
巡行天下,抚军安民。
所以,巡抚是高与三司的存在,他们不属于地方,直属吏部,所以他们不参与地方考核,而是要参加京察。
孟重嘉靖三十二年癸丑科殿试金榜第三甲进士,如今官致从二品。
可以说是名符其实的封疆大吏。
如今巡抚河南五年有余,三司之间很少存在隔阂,并没有像其他地方因为权利不平衡导致三司条条分割,运转不灵的现象。
所以孟重很欣慰。
但是当他听李易峰的汇报后,便没有了欣慰的笑容。
这位封疆大吏散发的威严让三人闭气凝神,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文泽,事既然是你发现的,就由你全权负责,我这就写堪文,着陈州卫副指挥使闫鹏配合你,具体行事你做主。务必做到一击必中,清除这只臭虫。”
鲍承蔭周鑑很少见这位封疆大吏发这么大的脾气。
鲍承蔭严肃的问道:“巡抚大人,那陈星该当如何?”
孟重挑了眉毛:“陈星!”
他用鼻子冷哼了一声:“让文泽先去拿人,随后雨农你安排人谎称是何晨光的家人,咱想看看这位陈知府的表现。毕竟何晨光是他的治下,如果陈星有问题,文泽你不用客气,当场拿下!”
李易峰带着孟重的堪文匆匆而别。
又回到了陈州,李易峰的心态全然不同。
他先去了驿站。
谢志文还没回来,他只好等待。
傍晚,谢志文才推开门。
他先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