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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说什么?”
乔芷容不可思议的看着吴仪,脸上的妆花了一半,睫毛膏在眼下化成两道黑线,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楚楚可怜。
“妈妈,你也不爱我了吗?”
她以后就是没爹疼没妈爱的孩子了。
想着,她又哭起来。
“芷容,你再这样,我真的走了。”
吴仪这话说的认真,吓的乔芷容连忙在床上坐正,喉咙里憋着一口气,硬是忍住了不敢掉眼泪。
“我不哭了。”
见她这样,吴仪又不忍心,拿起纸巾帮她擦脸,语气放柔了很多,“你告诉我,寿宴上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从她昨日回来,就一直抓着乔年污蔑她这个点不放,以为乔辞树会因此惩罚乔年。
可刚才听乔年那么一说,她想这里面比她想象的要复杂。
深深吸了一口气,乔芷容将当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吴仪听后,眉宇蹙起。
“芷容,我问你,洗手间门口你真的听到秦挫跟乔年说了那些话?”
关于楚文玥寿礼那段,反观乔年的说辞,或许还能说的过去。
可秦挫那段,着实蹊跷。
若是秦挫真的跟乔年有仇,又怎么可能帮她呢。
还录了音,这分明就是在维护乔年。
“千真万确。”乔芷容使劲的点了点头,“我明明听到秦挫问你是谁,还听到乔年求他放自己一马。”
见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吴仪也信了,“照你这么说,乔年很可能认识秦挫,还跟她结了仇,只是秦挫为什么忽然倒戈,可能他和乔年之间牵扯了更大的利益吧。”
不然,解释不通这忽如起来的反转。
“那不如我再找一次秦挫,乔年给他多少钱,我给双倍,不怕他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