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小年以后会嫁出去,芷容也会,我做人向来清醒,谁是快好料,谁是真心帮我,我看的一清二楚,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们诋毁小年。”
说罢,乔辞树离开病房。
乔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想起一些往事。
以前在乔家,她被欺负了,很多时候,乔辞树都是装没看见,置身事外。
他没有像吴仪那样欺负她,可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护过她。
这是第一次。
病房里安静下来,乔年收回心神,看向一旁愣着的吴仪母女,唇角带笑。
“贱人,你看什么看?”
乔芷容破口大骂。
长这么大,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乔年也不在乎,人朝吴仪走去,视线对上她的,“阿姨,你还记得记得小时候我给你做的那碗鸡汤吗?”
那时,她五岁,吴仪备孕失败,心情很差,她就在厨房炖了一碗鸡汤送去她房间。
可谁知,吴仪并不领情,反而一把打翻碗。
鸡汤溅到她手背,烫破了手背的皮。
想及此,乔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烫过的痕迹已经褪去,可热汤触碰皮肤的滋味她记得清清楚楚。
“你想说什么?”
吴仪脸色很沉。
乔年浅浅一笑,“我记得当时阿姨您很生气,戳着我的脑袋就骂,您说我是扫把星,说怀不上孩子是因为我晦气,说我触了您的眉头,您让我滚,让我别再您面前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