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烜把沐府所有的财产都拿出去变卖了,就差府里的地契了。
地契他可不敢乱碰,如果把地契给抵押了,怕是以后就真的没有地方住了。
现在这些钱又可以重新回到他手里了,他终于可以把他的古玩古画都赎回来了。
“是,父亲教训的是。”沐柔语站的累了,走到了亭子里坐下了。
“为什么就非得让沐晰宁跟着一起去,只不过一个小的祭祀而已,竟然说比我还重要。”
沐柔语紧握着手里的茶杯,指节泛着青白,厌恶地看着一脸贪婪的沐毅烜。
她的父亲就是把她当旗子在往阿利达身边安插,虽然他们两人有联系,但是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两人交流甚少。
如果有了沐柔语这颗棋子,她在阿利达面前如果有了一定的地位,沐毅烜到时候的地位就更加高了。
若是两国发生了战争,无论哪一方赢,他都能够活下来,而且还能有一定的地位。
沐毅烜的小算盘打的叮当响,却不知道他以后的日子比想象中悲惨了不知道多少倍。
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对于现在的沐毅烜来说,他的好日子就快到了。
沐柔语不想再看到沐毅烜的这幅样子,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从沐晰宁的箱子里找出的水晶头面。
“这东西是京城独一份的,没想到沐晰宁不识货,竟然把这个东西放在箱子最下面带过来了。”
沐柔语一直以为这头面是沐晰宁不识货,放在了压箱底,然后一时大意给带过来的,为此欣喜了好长时间。
她整了整头发,把那套水晶头面戴上了,她站起来,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笑了。
这才是她沐柔语该有的样子,之前的那些都是被陷害的,都是不存在的。
沐柔语欣赏着自己的美貌,完全没有注意到头面内侧的白色粉末已经落到了她的头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