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有‘四面楚歌’的时刻?”
霍子都很不满地朝我看了一眼,“啧”了一声说:“会不会说话,不会说不要说!想当霍三太太,就给我在霍家谨言慎行。”
我随口说道:“我就那么一说……”。
我心里很清楚,我做不了霍三太太,一辈子也做不了的。
“什么?”
瞬间又惹怒了他,我急忙改口,牵唇一笑道:“我努力啦……。”
说着他扔了一个东西过来,是张卡片,说:“我的信用卡,我随便刷!”
“为什么给我这个?”我拿着卡有点奇怪。
“总经理助理才多少工资?够你开销吗?你是我的女人,我养你有什么不对吗?我不太喜欢给女人买东西,你自己买吧!”
从前拍下开销稍微大点,现在,还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开销了?
因为活在镜头下,自然要把自己打扮得得体一点,服装不能将就,鞋子也要穿时尚品牌,首饰更是不能随意佩戴,随时要准备被街拍。
我问:“密码是什么?”
“密码?”
“给我卡,不给我密码吗?”
“我的卡怎么会有密码呢?”
额?这是个很严峻的问题啊?信用卡不设密码的吗?
“那额度是多少?”
“额度?”
“不设密码额度一定不高吧!”
他被我这话给气着了说:“我堂堂霍氏集团的总裁,信用卡还会有额度?小家子气……任意场合、任意金额、任意消费……。”
连续三个任意,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好任性!
难怪苏锦堂费尽心思地攀上他们家,这、这也太有钱了点?
我自认为是见过点世面的,没想到……。
我回到了二十八楼,类似报告报表之类的东西一堆堆地放在办公桌上,我打算打包回家给霍子郁看的。
外面有人喊道:“哟,余助理,您怎么有空来我们这里啊?”
“你们这里香气环绕,引人入迷,我怎么就不能来你们这里啊?”
“霍总有什么指示?”
“没指示,我就是来看看你们这里的明星助理……”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我开门,她刚好到了门口,我笑说:“余助理有事儿找我?”
她倚着门口妩媚一笑,意味不明,仿佛在说:“小丫头,不赖呢!有点本事?”
那目光是羡慕、嫉妒、恨?或者是轻蔑、挑衅?分不明白。
她手里拿着我的工作牌,以及一个小拉链,说:“你落在三少那里的东西。”
顿时,我就感觉脸烧红了,滚烫滚烫的,就好像被人临头浇了一盆热水,难受得厉害。
霍子都,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拉链是我裙子上的,他拽着太用力,就给掉了?
尽管我内心波涛汹涌,但是我表现得很是从容说:“谢谢!”
余笙说:“你是霍总经理的助理,以后少去霍总裁的办公室。”
我说:“是霍总裁让我去的。”
“公司来了新员工,霍总见见也是应该的,以后就没得那么多打交道的机会了。”
“这是霍总的意思?”
她摇头说:“不,这是我的意思。”
你的意思?你以为你是谁?你的意思我必须听吗?
下午有点事情外出,办完之后,我就直接回霍家了。
那时才四点多钟,我抱着文件去霍子郁的房间,想要把我今天的工作跟他汇报一下。
看见他趴在窗下的竹床上,并没有睡,在看着手机。
我轻声喊道:“大少爷……。”
我还未开始说工作的事情,他就抬手示意我不要说了,递给我一个小瓷瓶,然后指了指他的后背。
这是让我帮他擦药的意思?
这么说,今天早上他是看到我了?
我有点微颤地接过那个瓷瓶,想着,既然你不点破,我也就不点破了。
彼此,心照不宣挺好的。
但是,当我卷起他的衣服时,那背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新伤覆盖着旧伤,疤痕一条覆盖着一条,看着让人有点心疼?
顿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小瓷瓶里装着的药,好像是上次他给我涂嘴的药。
难怪他能够那么快地给我找到药,原来是因为他经常受这些皮肉之苦?
也许打得并不重,没有破皮,只有红痕,但是因为天气热,一下子就起了水泡,故此变得有点严重了。
他自己可能还抓过,目前不仅仅需要擦药,还需要清理一下。
我找来了消毒水跟医用棉球,小心翼翼地帮他擦拭着伤口。
这个不能说话的男人,对于我而言,就好像一个谜团,很想钻进他的内心仔细看一看,想知道他内心的想法?
我打开话题说:“三少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