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都朝我招手说:“过来!”
我瞧着他的表情就不对劲儿,他在诱惑我,用他与生俱来的英俊、矜贵、气质等等,不得不说,他这幅样子真的很有诱惑力?
但是,我怎么还会朝他靠近呢?他太危险了?何况,还是在这种公众场所?
我摇了摇头,不过,没有转身就走,算是给了他某种暗示了?
他有种“鱼儿上钩”的成就感朝我走了过来,那白皙修长的手指朝我的下颚一挑说:“还生气呢?不是道歉过了吗?”
我点了点头说:“生气怎样?不生气又怎样?”
“那你想怎样啊?”
他朝我靠近,我后退了一步,他见我似乎不如从前那般冷遇他,就当我原谅他了,便更加放肆了,直接亲了我一口。
我没躲避,也来不及躲避,我就默认我是喜欢他这样对我了,他靠近我的耳边问道:“想我吗?”
我没说话,他说:“一定会想的吧!”
他的手想要抱我的腰,我重重地抓住他的手问道:“子都,你把我当什么?”
他说:“我没把你当什么?你是唐一浅,独一无二的唐一浅啊?我能够把你当成什么?”
我狠狠地扔掉他的手说:“你有,你把我当成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物,事可一,也可再,但不可三,我唐一浅什么都没有,却偏偏有骨气,你想要玩弄我,可以啊,把我从大少爷那里赢回来,就随意你玩弄了。”
我挑衅地问道:“可是,你可以吗?”
是男人就会受不了这种“挑衅”的,他怒了,臂膀一动压在我的肩头,紧紧地桎梏着,让我难以动弹,说:“怎么不可以?这次他栽了这么大的跟头,是我帮他收拾利落的,靠他养的那批人有什么用处呢?”
我反问道:“你以为大少爷不知道这事儿是你在背后捣鬼吗?你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用得很是不错的,自己陷害自己,然后在自己救自己,最后不但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还借着这件事情排除异己?”
他刚开始稍微有点吃惊,不过很快就释然,问我道:“这些话都是他对你说的吗?他凭什么这么说呢?”
我说:“难道不是这样吗?利益使然定律,谁最后受益,谁就是幕后操纵者,你现在说说谁是最为得利的人?你把他能够用的人,公司的家里的,都被你给开除了。”
“是又怎样呢?就是不想让他回公司,怎样呢?我只需要略施小计,就可以让他毫无还击之力,有本身上庭陈述啊?没本事的话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排除异己?”
他就是承认得这么朗爽,一点也不含蓄的,亏我还为他说了那么多的好话?自然,我说或者不说那些话,对他并没得太大的影响。
他说:“这些年我对他还是有点仁慈的,没有赶尽杀绝,是他自己不死心而已。”
我好奇地问道:“你们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是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是从我一出生就是这种地步?大伯能力并不出众,但就是因为他是长子,所以霍家的产业得由他来继承,而我父亲能力再出众也只能当个辅佐帝王的臣子,这让谁心中能够服气呢?
到了我们这一代,这种格局依旧没有被打破?他霍子郁一出生就拥有这些,我们却连争的资格都没有?我妈妈从小就教导我,不要跟大哥相争,这霍家所有的一切,迟早都是他的。
我只能从他那里得到一部分他的‘赠予’,他给我什么,我就要接受什么,接受之后还要说谢谢?凭什么?就凭他比我早出生几年?”
从他的话里,我深深地体会到了他的恨意,他从前在表面上对霍子郁有多恭敬,此时,对他就有多憎恨?
我好奇地问道:“其实,我感觉大少爷人还不错吧?这是你们霍家的规矩,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要抗议的话,应该去找你爷爷啊?难道你把他害成这样还不够吗?
你现在不是已经成为了霍家的继承人吗?他只是想要把霍家发迹的香水做起来而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千方百计地组织他呢?”
霍子都放开了我,问道:“你知道‘腐蚀’是怎样的一个过程吗?我今天让他成功地把香水供应链做起来,明天他就可以在公司跟我一较高下,我为什么要给他这样的机会呢?”
他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懂,我也不想管,我说:“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斗争,我可不想参与。”
“不想参与还问这么多?”他似乎把他对霍子郁的不满都发泄到了我的身上?
我有点无辜地说:“我只是不想看着你们兄弟这样明争暗斗而已,你有没有试着跟大少爷谈一谈呢?怎么说也是堂兄弟,至于闹得这么厉害吗?手心手背都是肉,这些事情老太爷要是知道的话,他该多心疼啊?”
霍子郁却很是不理解地说:“他如果心疼的话,就不会死守着那一条规矩。”
我脱口而出地说:“这规矩也不是他定的啊?再说,他现在不是已经改变了吗?不是让你当了继承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