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都似乎有点百口莫辩,故此,口不择言。
我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找到证据的,我一定会找到你谋害苏锦堂的证据,霍子都,我告诉你,我唐一浅不是个好惹的女人,你怎么对我都无所谓,但是,你敢动苏锦堂,我不会轻饶你的。”
霍子都的好脾气似乎也被我的怒火给磨灭了,笑说:“哈,唐一浅,你还真是戏子啊?忘记当初在我面前献计、让我把苏锦堂整到监狱里去的人是谁了吗?还是你精神分裂?
你现在算什么?承认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欺骗我吗?那我霍子都也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不好惹,我比你更不好惹。
你想找证据是吧?那你就慢慢去找证据好啦!你要是找不到证据,你就爬到我的面前认错,气死我啦……。”
他重重地推了我一把,然后就气冲冲地走了。
我重新回到了警局,霍子郁还在那里等着我,就是他送我过来的。
我知道他很想帮我,但是,我现在很是厌烦他们霍家的人。
他平时做手语我都看得懂的,但是,他今天做手语,我就只感觉到他在指手画脚。
我说:“大少爷,我知道您想帮我,不过,我现在实在不想看见你们霍家的人,苏锦堂这个人不太守规矩,但是,他开车守规矩。
他不会出车祸的,他一定是被人谋害的,我不知道是谁这么痛恨他?但是,我知道肯定跟你们霍家脱不了关系的。
我错了,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我当初不该对苏锦堂那么绝情,我后来又不该对苏锦堂心软,所以,才会弄到这个地步?
苏锦堂的‘国色天香’很值钱的,比香水配方带给苏锦堂的利润肯定要多。两边一平衡,我们在经济上不欠你们霍家什么了。
但是,如果让我找到证据证明了这件事情跟霍家有关系,我不会放过霍家的,苏锦堂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他是被人谋害的,那个谋害他的人一定要付出血的代价。”
霍子郁想要说什么,但是,他又说不出来,他似乎想要解释说这件事情跟他、跟霍家都没有关系?
但是,我并不理会,我取下手中的金镶玉镯子还给她说:“我知道,你非要把我留在你的身边,只是为了对付霍子都,但是,从这一刻起,我的人生不会被你们任何一个人操作。”
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苏锦堂会突然死亡?我都已经想着要去帮他了?他为什么还是会死?
我跟警察了解事故的所有情况,他们告诉我说,他们已经查得很明白了。
当时桥上的摄像拍得很清楚,苏锦堂开着车经过那座桥,然后,车子抛锚,速度太快,刹车来不及,反倒是撞坏了栏杆,翻落入了水里。
这座桥是离开G市必须经过的桥,这水的下游就是海……。
摄像里我都能够看清楚苏锦堂的脸,看到他发现车子出问题时,急速打方向盘,想要力挽狂澜,但是为时晚矣。
我对警察说:“苏锦堂不是本地人,他如果要离开G市,不该是开车离开,而应该是坐飞机,这辆车的车牌号是G市的,能不能帮我查查车主是谁?”
警察对我说,因为发生事故的时候,是先吊起了车子,后来才找到人的,所以,他们已经调查过车主了。
“根据资料显示,这辆车的确是苏锦堂先生所有的,但是,他一般不适用,寄托在保管公司,只有他本人来到G市的时候,才会使用的。”
警察还对我出示了苏锦堂购车的基本信息,购车时间竟然是三年前?
“苏锦堂先生虽然不是G市本地人,也不在G市定居,但是他来G市的频率还是很密切的。
我们查过,近十年来,每年至少乘坐到G市的飞机10次,平均差不多每月一次,所以,我们猜想是不是他在本市有什么业务往来呢?”
国色天香又不是什么正经企业,也犯不着去外地出差啊?他是经常不落家,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经常飞到G市来做什么?
我追问道:“那能够查到他来这边做什么吗?”
“这个还真是查不到,他每次在这边呆的时间也补偿,一天两天是常态,最长也不会超过三天,我们通过车牌号最近在G市的行驶情况,是发现他出现在这一块比较多。”
警察指着电脑上的地图给我看,解释说:“这里是本市的重大旅游景点,我想应该是过来看海的吧?”
这条路是我们相遇的高速公路?
警察问我说:“对了,唐小姐,请问一下,您跟苏先生是什么关系呢?据我们根据籍贯查到的信息,苏先生的父母早亡,至今也是未婚状态,好像没有至亲的人。”
“我、我……”我有点吞吐地说:“我是他的、我是他的朋友。”
其实,我跟苏锦堂到底是什么关系?在法律是很难判定的,当年的确是他领养了我?
按道理,他应该是我的养父,但是,那个时候他也就二十岁而已,总没得二十岁就成为一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