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打你,你为什么不知道打他们啊?”
“我、我打不过他们……”。
“你不打,你怎么知道打不过?打他们……。”
被人欺负久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弱势群体聚在一起,通常不是更团结,而是,稍微强大点的欺负更加弱势一点的,故此变得更加弱势?
他们拐来的孩子,并未很快就能够卖出去,有时候孩子多的事情,有好几十个,要管理这些有生命的孩子们,又不能让他们死了,这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于是,他们经常让孩子们相互斗争来建立“自我管理”的模式?打架就成为了一个很重要的手段。
甚至,在这个过程中的胜利者,会被这小小的胜利冲昏头脑,变成了他们管理这群“罪犯”的帮凶,这样比笼子什么的更加有效。
笼子只能关注人的身体,这种方式,能够关住人的心。
那个少年是他们那群人拐来最大的“孩子”,也是最厉害的人,他的眼界很高,不会像那些无知的孩子,被这简单的手段给蒙蔽了。
他成为了“孩子王”,他问我们说:“我们这么多的人,难道还打不过他们这几个人吗?”
他煽动了“群众”,教我们“反抗”与“自救”,虽然,最后也没有成功,但是,他也搞得那群人很是头疼。
他们相互抱怨地说:“到底是谁搞了这个祖宗上来了?”
我打心底里就“害怕”,我缺乏勇气,也没有“反抗”精神?
即便我装得很是坚强,但是,那毕竟是装出来的,苏锦堂不在了,我就更加没有方向了。
虞丽雅的话在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淡去,我是不是该想办法为苏锦堂报仇?难道,我就让他白白死了不成?
即便,他的死真的是个意外?他为父母报仇这件事情,出师未捷身先死,难道我不该为他完成遗愿吗?
即便我们实力悬殊,但是西施与吴国比,不悬殊吗?貂蝉与董卓吕布比,不悬殊吗?她们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可是,霍子都很明显对我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趣了?他待我很是冷酷,我似乎错过了最佳的时机?
不过,这个并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我可以诱惑他第一次,我就有办法诱惑他第二次。
国色天香的依旧是停业整顿,霍子都把这A市从事这个行业的几个老板都找了过来,各个都被他给整治了。
他原本对于这个“旁门左道”没什么意见,只要能够给他带来“利益”即可。
但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对于一个梦想是当警察的男人来说,太不合适了,所以,他打算以自己的方式来整治这群人。
因为,他知道,这个行业能够存在,靠警方是没用的,他愤愤不平地说:“我堂堂的一线城市,竟然连个小县城都不如?他们还有‘扫荡’的行动呢?我们这里竟然没有?”
元宝小心翼翼地说:“不是没有,不然那些警察们吃什么啊?这就跟瓦匠补瓦一样的道理。”
霍子都这种含着金钥匙出生大少爷哪里知道这个?
元宝解释说:“哦,这是个典故,就是说啊,古时候的瓦匠在给人补瓦的时候,会留个小缝隙,然后用一颗黄豆代替,这样呢,这屋子暂时不会漏雨,可是,时间久了,这黄豆坏了,就得接着漏雨了,然后瓦匠又来生意了……。”
霍子都听着“冷哼”了一声,指着那几个老板说:“有人买就有人卖,有人卖就有人买,这买卖的事情啊,讲究个你情我愿。
但是,如果这里面有‘强制’这么一说,那这事儿就不成了?李老板,你告诉我,你们家那地方,多少小姐是不自愿的?”
李老板打着哈哈说:“自愿,自愿,她们都是自愿的。”
“都是自愿的,你们没给小姐们吃药是吧?”
“没没没,我们没有……”
从前这些老板跟苏锦堂都是有来往的,我想他们此时内心里肯定都恨死他了,好端端地怎么惹上了这个阎王啊?这是要砸他们的营生啊?
“有没有,我自然有法子知道的,有没有是你们自个儿的事儿,我也管不着,但是,若是让我知道有人在骗我,那事情就不好说了。
我霍子都啊,霍氏集团那么大的一个企业要我去管,我这还真没有闲心管你们这事儿,可是,谁让我撞到这事儿了呢?”
李老板急忙改口说:“这真不能怪我们,有些女人,翅膀一硬就想要飞,我们若是不给点手段,治不住她们啊?
您说说,我们这也是没办法啊?培养个女人出来,要费不少钱呢!这本都没有回来,她就想要飞,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霍子都听着也是这个道理,问道:“那你们的药跟苏锦堂的药是一种药吗?是从哪里搞来的?”
他们连连说:“不一样,不一样!其实,这、这是最好最省事的方法了,与其等她们跑了再费心费力地去抓她们,这吃颗药丸省心省力的,不然,这么多的人,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