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也需要女人的时候,身边有异性环伺,又有什么稀奇?就算跟我亲近,又有什么稀奇?难道跟他但凡亲近的女人,都会是您嘴里的那位季欢然?阔先生,您请恕我直言,您是不是,哪里出问题了?”
就算不指明清楚,她那话已经明显在说,他阔仲林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可阔先生纵然听出来了她的弦外之音,却并没有对此恼怒的意思,反倒抓着她另外一个话题不放,“女人需要他,他也需要女人是么?”
他哼笑一声,笑的极其阴冷,“连他是个正常男人你都知道了,这么看来,你是试过了,嗯?”
浮欢被他这嗓音弄得有些毛骨悚然,但他的话,让她更是大为光火,“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都那么下流下三滥?!”
她那之前刚放下的手,这次毫不迟疑的扬起,朝他的脸再度扇了过去。
靖尧在她这里是哥哥,他们之前的情感是纯粹而干净的,被这个人渣如此玷污,她怎么能不怒火中烧,再也绷不住动手?
谁知,她的动作虽快,他的动作更快,在她的手还没扇到他的脸上时,他不光一偏头躲开了,还抓着她的手,把她整个人翻转过去,摁在了房门上。
就在这时,房间外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还有人的交谈声,透过门缝,依稀传进了房间。
“请问一下,你有没有见到,一位穿着绿色鱼尾裙的小姐?”着急担忧的,仍不减率性清朗的男人声音。
“抱歉,我并没有看到。”忠实憨厚的,中年女人的声音。
房间里的浮欢,立刻就听出了那是靖尧的声音。
她当下也顾不得被靖尧现在发现自己和阔仲林在一起,场面会怎么难看,张嘴就喊,“靖……唔!”
可才喊出了一个字音,她的唇,就被背后的一只手,给捂住了。
然后,她就听见自己的耳边,又传来了魔鬼一样的声音,“如果让他知道,仅仅就隔着一扇门的背后,你却被另一个人男人‘需要’,你说……他会怎么想呢,嗯?”
浮欢浑身一颤,眼里忍不住露出了惊惶。
她怎么品不出,他那所谓的需要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这个人渣,为什么不放过她,为什么还要纠缠她不放,为什么就这么笃定她的身份!
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哪里做错了……
在她还在拼命的想这些问题的答案时,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已经无声无息被拉了下去。
因为是露背装,还是一件其实有了很多年历史的古董礼服,所以,拉链设计的很下面,几乎,是长到了臀部以下,并没有现在那些礼服,设计的那么更加的精良细腻。
当拉链被拉下,浮欢却还没有意识到,直到里面的安全裤被剥下……
她全身都僵住了。
霎那后,她拼命挣扎起来,双手不断向后挠。
因为阔仲林还靠她很近,在她脖颈上亲吻,她又是突然爆发,他也没有防备,虽然及时躲开了,但脸上,还是被她的指甲,给抓到了。
三条不深,但也绝对不浅的伤痕,留在了他英挺的脸颊上。
疼痛,成了怒火烹上的热油,也或许成了刺激神经的,漆黑的房间里,被抓伤的阔先生,眼睛就像狼的眼睛一样,森森然的绿。
他猛地沉了进去……
浮欢不光垒砌多年的刚强堡垒,瞬间就快崩塌了,“阔仲林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声音里,除了语气透出了央求,甚至,还有隐隐的哽咽。
其实阔先生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的青筋都迸出了好几条,“欢……”
他亲昵的,熟悉的,能够瞬间勾起浮欢太多回忆的一个欢字,让浮欢浑身僵冷,如坠冰窖一般。
这是在他枕边,一直对她的爱称。
是,一听到这个爱称,她就会轻易被勾起,那多少年,做他枕边人的记忆。
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但自己所爱的这个男人,再与你在一起时,心里却装的是另外一个女人,他只是把你当一个发泄工具来用,你会怎么想,会是什么感觉?
何况现在这个男人,明明已经有了家庭,有了妻女,却还对她……
浮欢除了恶心,就只剩下恶心,她完全没有了别的想法,别的感觉。
人在身体不适,还极度恶心的情况下,除了想吐,就没有别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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