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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病房门一关上,听到房间里传来摔东西的声响,曾越泽轻笑出声。
他把裤兜里的手机掏了出来,转身朝病房走廊的尽头走,还不忘一边给过路的小护士们挥手,“该激励一下的人呢,我已经激励了,好哥哥,你那边怎么样了,还没有找到我们那位小妹妹的下落?”
电话那头,传来曾家大哥,曾爱国的浑厚低沉的冷哼,“别人不知道阔家是什么底细,我们能不知道?他阔仲林想掐断哪条路上的监控,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区区藏一个人,又怎么难得住他。”
“那要怎么办,总得给老爷子一个交代吧?”曾越泽笑容变了味道,有些凝重起来。
几个小时后,太阳下山,夜幕开始降临。
阔仲林办完事情,回到了林中别墅,询问在庭院里,正在打扫的老夫妇。
老人是元伯,是阔仲林一直带在身边的管家,另一位矮胖憨实的老妇人,是元伯的发妻。
是一对婚龄快超银婚的老夫老妻。
“青姨,她怎么样了?”阔仲林一手提着包,手臂上还挂着他的西装外套,白衬衫皱巴巴的穿在他的身上,头发也有些凌乱,脸上还有些汗珠,气喘吁吁的,显然回来的很匆忙。
正把树叶扫到铲子里的老妇扭身看他,见他样子有些狼狈,忍不住打趣,“就听丑媳妇见公婆着急的,就没见过帅老公见媳妇这么着急的,小别胜新婚,你们又是分开了这么多年重逢,我懂我懂~”
阔仲林这个交际场上的老油条,现在也尴尬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对这两个老人又很尊重,不可能去呵斥什么的。
他不作声,可不代表旁边的某位大爷就当什么都没听见了。
元伯咳嗽一声,狠狠瞪了一眼自家老婆子,“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少爷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你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不懂情调就别在这里插嘴,一边儿去!”青姨并不怕自家老头子,狠狠一眼瞪了回去,还不忘鄙视一番。
这两位吵了已经几十年了,阔仲林从小看到大,几乎都已经习惯了。
但此刻看着这对步入银婚的老夫妻,他心生了羡慕。
金钱,地位,权力,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可以是一生的追求,但是男人,总是会累,会老的,所以,一个家庭,更是一个必不可少的港湾。
他曾以为他得到了这个港湾,并拥有了,可直到失去,他才明白,世间万物,没有任何的东西,都是永恒的。
想着想着,他便微仰起了头,望向了二楼的阳台后面,那扇拉上了米色窗帘的落地窗。
青姨教训完了自家老头子,回头看过来时,就看到少爷仰头望着二楼的落地窗出声。
青姨一笑,伸手拿过阔仲林手上的皮包和外套,“少夫人已经用过饭了,少爷您放心,医生下午也来看过,说没什么问题,只要按时吃药,安心休养几天,很快就会好起来的!现在少夫人已经睡着了,少爷去看看吧!”
阔仲林还没答应,元伯又呵斥自家这老婆子,“少夫人既然在睡觉,你叫少爷上去做什么,不知道先让少爷吃了饭再说吗!”
话一说完,直接就被青姨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滚犊子!”
阔仲林这次是不欣赏两位吵架了,眼底亮起微光,走向了别墅。
他走的有些急切,越是靠近二楼,就越急,等上了二楼,他几乎是用跑的,跑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可到了门口,他却又不急了,急促的喘着呼吸,双手一再捏紧,这才伸手握在了门把上,将门推开。
一眼,他就看到了躺在了床上,被纯情粉红的蚕丝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一张巴掌大的脸的,小女人。
那么娇小,小的近乎可怜。
他不自觉的放轻放缓了脚步,走到了床边,蹲在了床边。
床头柜上开着一盏橘红色的台灯,她常有失眠,所以他问过医生,除了药物方面,可不可以用别的方式,能够让她睡得好一点。
医生就建议他,患者心理建设最重要,经常运动是一个,多吃点安神的食物是一个,再有,就是推荐他,购买了这盏小台灯。
后面几项,他都督促她完成了,可前一个,他怎么努力,似乎都走不进她的心里去一样,更别提,给她做出什么心理建设。
他以前一直以为,这个在自己后面追逐了那么多年的小女人,心里装的应该全部都是自己。
那时他才发现,她仿佛有很多心事,而他这个她所谓最心爱的男人,却越来越看不透,也看不穿她的心。
静静注视着,她那张被橘红色暖光包围的小脸,阔仲林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
指尖,柔软的,略带薄茧的指腹,从她的额头,滑过她的鼻梁骨,向下游弋。
他此刻的脑海里,又跳到了,三天前,医生在为她检查脸部伤口时,那些片段。
“唉,这年